不也是建功立業,名留千史嗎?”
聽這道士說了這麼多,謝清晚明白了一點,便是他所求的,也與榮華富貴有關,他接近洪宗帝,也是為了名利。
從這一點便能看出,這廝必然不是一個真的道士。
“道長說了這麼多,既然道長如此明白這世間的道理,那道長所求,究竟是什麼呢?”
裴知衍望入她的美眸中,“太子妃當真想要知曉貧道心中所求?若是太子妃是出自於個人的意願,貧道相告也無妨,但若不是,請恕貧道眼下還無法告知。”
他的心意究竟如何,與謝清晚有何干系,他這話說的,便實在是有些曖昧了。
謝清晚第一時間便感覺到身側的江寂氣場極低,但凡裴知衍再多說一個字,便能叫他當場人頭落地。
在其他任何一件事情上,江寂無疑都是非常冷靜的。
但唯獨只要牽涉到自家妻子,才智無雙的儲君便會秒變戀愛腦。
謝清晚握住江寂的手,在無聲中以單指輕柔的摩挲著他的手背,像是在安撫一隻極度暴躁,隨時遊走在咬人邊緣的大型犬犬。
別說,這一招對於江寂可謂是百試百靈,他果真沉住氣,沒有插嘴半句。
謝清晚這才接著問:“道長能從眾多道士中殺出重圍,得聖上青睞,如今民間都在廣為流傳道長的事蹟,所以本宮也甚是好奇,本該在山中修行的道士,為何會踏入紅塵,困於這皇城之內呢?”
裴知衍反問一句:“貧道觀太子妃的面相,太子妃是個愛自由,不受拘束之人,如今卻也困在這一牆之內,受萬千宮規約束,與眾多女人爭搶一個男人,又是為何呢?”
這傢伙,純純是找死,便算是洪宗帝,當著江寂的面,都不敢向謝清晚問出這樣的問題。
謝清晚知曉裴知衍這麼問是故意的,她並沒有被激怒,但是身側的江寂卻不一樣了。
單純的以手指來摩挲的效果已經沒有了,謝清晚極快的,反手便握住了他的手。
面上淡淡回道:“本宮從未與任何女人爭搶過男人,因為我的男人給了我足夠的安全感,人身在何處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感覺何處是家,因為這裡有本宮所愛之人,所愛即是自由。”
江寂是快活了,這下該是輪到裴知衍不快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