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:“夫人明鑑,這種東西,哪兒需要特意去學,所謂情到深處,不由自主而已,夫人給不給親?若是不給的話,那我便要……”

“來個強制愛了。”

說話的同時,江寂便湊了過來,臉頰親一親,鼻尖親一親,眉眼也不放過。

甚至親著親著,便往下而去……

謝清晚被他弄得癢得不行,一邊笑一邊躲。

“說了便只親一下的,你耍賴。”

“夫人恕罪,誰叫我家小夫人便像是掉在蜜罐裡這般的香甜,我一時情難自控。”

好好的一個清晨,便被江寂搞得帶上了特殊顏色。

待江寂好不容易停了下來,謝清晚已被他欺負的眼尾溼紅,溼潤的眼波盪開誘色的漣漪,直叫人想有第二次犯罪。

但是楚海卻在外頭再次提醒:“殿下,快要到上朝的時辰了。”

他們家殿下,不是個愛賴床的,但實在是太愛賴著太子妃。

每回都是起得很早,但偏生便是又能折回去,與太子妃耳語廝磨好一會兒。

鬧出來的動靜,便算是守在外頭的宮人聽了,都得面紅耳赤。

不過主子之間感情和睦,如膠似漆,對於下頭辦事的,也是百利無一害的。

太子性子冷淡,對下嚴苛,但太子妃性子溫和,只要不是犯了什麼致命的錯誤,是不會動不動便懲戒宮人。

甚至的,只要伺候得當,便時不時的能得到不少賞賜。

因此,在這三宮六院中,若問哪處是最肥的差事,那必然是東宮莫屬。

尤其是對動不動便會掉腦袋的華清宮而言,東宮簡直是天上人間般的聖地了。

磨蹭了一會兒,找到謝清晚將人往外推了,江寂這才動身去上朝。

只是剛從長信殿出來,便見外頭站著兩人。

但其實江寂壓根兒就沒注意到底是何人,只是餘光瞥到了,絲毫不感興趣,便往前去。

“妾身拜見太子殿下。”

尤其是謝芊凝,搶在謝琴書一步,先向江寂行禮。

江寂腳步微頓,這才注意到,杵在門口的,不是旁人,而是昨日被洪宗帝硬塞進東宮的謝琴書與謝芊凝二人。

“你們在此處做什麼?”

謝芊凝忙恭恭敬敬的道:“回殿下,妾身與姐姐一道,是來向太子妃娘娘請安的,這是宮中的規矩,妾身等絲毫不敢有所怠慢。”

這般說話,太子總不會覺著她無禮,又要罰她吧?

誰知,太子清冷的嗓音在頭頂響起:“晚晚尚在安寢,不準任何人打攪,東宮沒有請安一說,滾回你們自己的院子,好生待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