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著個人,他便無法所有事情都隨心所欲。
洪宗帝看中他這個兒子不假,但那也是因為他只有江寂這麼一個兒子。
而且謝清晚知曉,高貴妃一直都想從皇室宗親當中挑選一個皇親,過繼到自己的名下。
倘若江寂因為納側妃一事,而與洪宗帝鬧僵了,反而是叫高貴妃抓住了機會。
所以,謝清晚打算明面上按兵不動,麻痺對手。
只要人在東宮,高貴妃的手又伸不進來,如此對付起謝琴書和謝芊凝,便是易如反掌了。
“夫君,你我夫妻一體,只要你我齊心,什麼牛鬼蛇神都不怕,你相信我嗎?”
“自然,晚晚你是我在這世上,比我的性命,還要重要的人。”
謝清晚撫上他的面頰,“那便要辛苦夫君,陪我演一出大戲了。”
謝琴書與謝芊凝兩人被安排在了荷風院,這院子離太子所住的長信殿非常遠,是在東宮的最北端角落的位置。
光是步行從荷風院到長信殿,至少需要走將近半個時辰。
自入宮之後,見慣了奢華的寢殿的謝芊凝,驟然搬到裝飾簡譜的荷風院,簡直便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待遇。
待緩過了這股害怕的勁兒之後,謝芊凝對院中上下甚是嫌棄。
“表姐,你沒事兒吧?表姐你方才實在是太勇猛了,我都被你給嚇著了,但還是表姐聰明,用以死相逼的法子,讓太子妃被迫鬆了口,倘若表姐你真的在東宮門口丟了命,傳到了聖上的耳中,聖上必然 回問責太子妃,那可是欺君之罪,諒她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!”
謝芊凝藉著來探望謝琴書的名頭,在她的床畔前嘰嘰喳喳,實在是吵人的很。
謝琴書的眸中有藏不住的嫌棄,倘若不是謝芊凝這個蠢貨,說錯了話,激怒了太子,她又怎會劍走偏鋒,用這等自刎以證其心的法子呢?
眼下她還有臉面,在這裡感嘆,倘若不是她見機行事,謝芊凝的屍體都已經涼透了!
想到這裡,謝琴書眸光一轉,心中有了對策。
輕嘆聲道:“先前我便聽聞,太子殿下極為寵愛太子妃,原以為只是誇大其說,今日一見,這傳聞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,咱們如今便算是僥倖搬進了東宮,日後怕也是被太子殿下遺忘在東宮的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