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姓謝,是謝家人,看來是從臨安而來的。
難怪洪宗帝會說什麼她也是熟識的,原來是這麼個熟識法。
也虧得洪宗帝如此煞費苦心,想出了這麼一個莞莞類卿的法子出來。
用她孃家的姑娘,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,也算是一招高棋了。
先前在面見洪宗帝時,被謝琴書搶先了一步,得到了洪宗帝的誇讚,謝芊凝心中可一直都不舒服。
她與謝琴書一樣,同是謝家女,且論樣貌,她也不比謝琴書差,可那些人的目光,卻總是落在謝琴書的身上,而忽略了她,憑什麼!
這次,她可一定要抓住機會!
“清晚表姐,我是你的表妹,謝芊凝,兒時走親戚時,我們見過,還說過話的,你可還記得我?”
謝芊凝覺得自己真是聰明極了,謝琴書這個蠢貨,見著誰都鄭重行禮,顯得她有多知禮數一般。
在洪宗帝他們的面前也就罷了,但謝清晚與他們可是同為親戚,有這層關係在,自然是要在第一時間,丟擲與對方的關係,以便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了!
謝清晚的眸光落在了湊上前來,套近乎的謝芊凝身上。
若說謝琴書是個小心謹慎,心思深沉輕易看不透之人,那麼謝芊凝絕對便是傻白甜的代表。
從她一出場,一張嘴,便能從她的面上,清清楚楚的看出她的目的。
謝清晚露出一個疏離的微笑,“原來是兩位表妹,本宮記性實在是不太好,從前便少往來,這麼多年過去了,倒是認不出兩位表妹了,一別多年,兩位表妹真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。”
“清晚表姐才是越發端莊貴氣呢,方才我都不敢認表姐呢!”
攀著關係,謝芊凝便湊上前,想要去拉謝清晚的手。
白露適時呵斥:“大膽,太子妃娘娘的金尊,豈是你可以隨意觸碰的?”
謝芊凝嚇了一跳,謝琴書在暗中罵了聲白痴,為了不被謝芊凝給拖累,謝琴書第一時間上前,拉著謝芊凝,跪下賠罪。
“太子妃娘娘恕罪,芊凝表妹年紀尚小,多有不懂事,快向太子妃娘娘賠罪!”
謝芊凝只覺得謝琴書實在是礙事,但因為方才白露的一聲呵斥,也是把謝芊凝給嚇著了,她便也跟著磕頭賠罪,不敢再多說。
“太子妃,這兩個小娘子,你也是見過了,可還覺著滿意?她們與你出自於一門,日後在宮中,也能給你幫襯一二,。”
“若是你沒什麼意見的話,便將兩人領去東宮,封側妃的聖旨,朕也已經寫好了,至於景庭那邊,朕相信你的能力,必然是不會讓朕失望的,對嗎?”
在威逼利誘這一套上,洪宗帝可謂是順手的很。
洪宗帝做好了謝清晚會鬧事的準備,倘若她敢鬧起來,正好能夠藉著機會,廢了她的太子妃之位。
他的兒子,該有更能與他配得上的小娘子輔佐,而不是這個無權無勢的二嫁女!
卻不想,謝清晚非常的平靜,不但沒有鬧,反而一口便應下。
“聖上犬犬愛子之心,為殿下著想,兒媳自會盡所能,為聖上分憂。”
謝清晚的回答讓洪宗帝很是滿意,看來便是個膽小怕事的,如此好拿捏,日後正好也能借著她的嘴,讓江寂服軟,再好不過了。
“太子妃果然善解人意,難怪景庭如此喜愛你,成了,你如今身子重,便領著這兩個小娘子,回東宮歇息去吧。”
虧得洪宗帝還記得她如今有孕在身,逼迫自己即將臨盆的兒媳,為夫婿納妾,當真是好大一張臉!
出了勤政殿,白露扶著謝清晚,上了攆轎。
謝琴書與謝芊凝一道,只能跟在攆轎之後,一步步走到東宮。
皇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