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聞時野便伸手想去拿吃的。
誰知江寂的動作更快,啪的一巴掌便打在了他的手背之上。
聞時野猛地縮回手,不可置信的看著身側之人,“殿下你打我幹嘛?我也沒說錯什麼話吧?”
他方才明明盡往好話說,只差沒將謝清晚給誇上天去了。
“想要吃蜜餞果子,便回你的將軍府去吃,夫人的點心是隻給孤送的。”
聞時野歪首,滿臉震驚,“這也不是太子妃親手做的呀,而且我又不吃多,再者,方才太子妃分明說了,是給我和殿下你一起吃的!”
仗著有謝清晚在,聞時野叉腰,很是理直氣壯的朝謝清晚示意,“是吧太子妃?”
謝清晚又是好笑又是無奈,雖然她知道對於她的事情,江寂一貫是緊張的,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連手下人都會吃醋。
真是好大一口醋罈子。
“夫君,這盤糖糕只是小廚房做的,也不是我親手做的,便算是分給少將軍吃,也沒什麼,不然你的屬下可是會笑你太小氣了哦。”
連謝清晚都站在他這邊,聞時野的底氣更足了,還在下面搭腔:“就是就是!”
江寂一記冷漠的視線掃過去,聞時野瞬間便不敢吭聲。
“楚河,楚海。”
兩道矯捷的身影,迅速出現在江寂的跟前,單膝跪地:“殿下。”
“你們且與他說說,先前的那樁事兒吧。”
顯然,楚海的那點兒腦袋瓜,江寂這麼冷不丁的來一句,他哪兒能明白過了,困惑的撓撓後腦勺。
“殿下,您說的是哪樁事兒呀?”
真是唯孺子與沒腦子不可教也。
在江寂失去耐心之前,楚河迅速反應過來,以胳膊肘抵了楚海一下。
“笨死了,殿下說的便是先前在裴家之時,你我一不小心,將太子妃親手做的點心你一半我一半,全給分了吃下肚子的事兒呀!”
楚海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這事兒呀,屬下記得,那個時候,殿下不是一人賞了我們十個板子嗎?”
楚河露出誇張的表情,“就是就是,那當時可是將我們的屁股都給開啟花了,從此之後,屬下等便明白了一個道理,只要是經由太子妃之手的,除了殿下之外,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觸碰!”
“沒錯。”
作為吃過苦頭的楚河與楚海而言,兩人可以說是有痛徹心扉的感悟!
聞時野嚥了咽口水,他只是吃一塊糕點,竟然還能上升到打板子的程度?
不由加緊了雙腿,為了他的屁股著想,這糕點也不是非要吃不可。
但就是江寂這佔有慾,實在是過分,這個世上,除了謝清晚之外,還有誰能治得住他嗎?
恰好在這時,謝清安過來了,“太子殿下,今日高太師故意在朝堂上挖坑,修建三十三層浮生塔,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,我一同幫忙吧?有什麼用的著我的地方,只管說便是。”
謝清安願意主動幫江寂,倒也不是說愛屋及烏,而純粹是因為江寂如今與謝清晚已是一體,倘若江寂出什麼事情,謝清晚必然也會受到牽連。
這修建浮生塔本便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差事,古往今來也從未有能人巧匠完成過,更何況還是江寂這個門外漢。
謝清安左想右想,還是不放心,便也來了東宮。
謝清晚聽到了重點,“浮生塔?夫君,高太師又給你挖了什麼坑?浮生塔怎麼一回事?”
原本這事兒江寂是不想讓謝清晚操心的,但眼下被她聽見了,也是瞞不下去了。
便大致的,將朝堂上發生的事情,與謝清晚說了一遍。
“如此荒唐之事,聖上竟也會同意?這不太像聖上素日裡會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