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晚而言,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而已!
“夫君,有錢能使鬼推磨,教訓裴家,也不需要你親自動手,只要給足了銀子,必然是不會查到咱們頭上來的,裴家這些人渣,竟然敢欺負清晚,實在是該死,清晚你放心,母親與父親,必會為你報仇出氣的……”
誰知,討好的話還未說完,蒹葭上前一步,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汪氏的臉上。
汪氏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扇懵了,一個踉蹌險些沒有站穩。
“你……你個賤……女使,竟然敢動手打我?我可是太子妃的母親!”
蒹葭冷嗤,拿鼻孔對汪氏,都不帶睜眼瞧她,“一巴掌打你還是輕的了,膽敢直呼太子妃娘娘的名諱,再敢叫錯,下回便是二十個板子伺候!”
汪氏被這氣焰嚇住了,捂著臉,反駁的氣焰明顯低了許多:“我、我又不是外人,我可是謝家嫡母,太子妃的母親,如何便不能喚太子妃的名諱了?”
憑什麼謝清安他們能叫,而她身為嫡母,非但不能叫,反而還捱了一個巴掌?
“大公子與太子妃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,豈是你這種上不了檯面,靠卑劣手段,從外室爬上繼母之位的腌臢之輩可以比擬的?”
汪氏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,可以說是相當難堪了。
“夫君,你要為我說句公道話呀……”
不敢再直言頂撞謝清晚,汪氏只能轉向謝宏遠。
但眼下討好謝清晚都來不及的謝宏遠,哪兒會去在意汪氏的面子。
反而道:“清晚的女使說的也沒錯,你的出身的確是不夠體面,身為繼室,並非是清晚的生母,如何能有臉面,能讓清晚稱呼你一聲母親?更別說還只喚太子妃的名諱,跪下,向太子妃誠懇致歉!”
汪氏不情願,拉不下這個面子,“我好歹也是長輩……”
“哥哥,這一出紅白臉的戲,唱得可真難看,我有些倦了。”
謝清安上前扶住她的手臂,“那便回宮歇息吧?”
好不容易逮到了與謝清晚當面說話的機會,謝宏遠哪兒能什麼都沒得到,就這麼錯過了。
想也沒想,非常狠心的,一腳踹在了汪氏的膝蓋上,汪氏啊的叫了聲,膝蓋一軟便撲通一聲重重跪在了地上。
“一個小小繼室,豈敢稱是太子妃的長輩,看來是我平日對你太寬恕了,給我跪著賠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