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人伺候夫君歇息吧。”

雖然裴知衍並沒有那方面的意思,但不知為何,在看到謝清晚之時,他的心中反而平靜了下來,有種無法形容的輕鬆。

“那我們一道去歇息吧……”

裴知衍的手伸到一半,謝清晚已然起身,“我去沐浴,夫君先睡吧。”

不知為何,裴知衍覺得很困,眼皮都快撐不開了,便也沒再多說,搖搖晃晃的往臥房去了。

謝清晚沐浴之時,白露在一旁服侍,卻一眼瞧見了掩藏在衣裙之下的曖昧痕跡。

“姑娘,您的身上……”

謝清晚原本有些遺忘了,但白露這麼一說,再看到這些痕跡,緋紅又很快爬上兩靨,謝清晚慢慢沉到水中,只露出腦袋。

“春日宴上發生了些意外,不過都已經解決了,去將化淤青的藥膏拿來,此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曉。”

白露眼中帶淚,“都怪奴婢不好,奴婢沒有保護好姑娘,才叫姑娘受了這般委屈。”

“好了不要哭了,我並未受委屈,此事……只是個意外,都已經過去了。”

處理好了身上的痕跡之後,謝清晚這才慢吞吞的回了臥房,裴知衍已經被抬到隔壁的廂房,睡死過去了。

沒了裴知衍的騷擾,謝清晚躺下便睡了過去,實在是太累了,撐到現在已是極限了。

而凝香居這邊,葉思思不斷的催促女使去看裴知衍去了何處,誰知,女使回來稟報,裴知衍已經在玉清苑歇下了。

“賤人!我要殺了謝清晚這個賤人!”

葉思思再度發怒,又在屋子裡亂喊亂砸,結果砸到一半,忽然覺得腹痛。

“我……我肚子好疼,快,快去告訴知衍哥哥,便說孩子有危險了!”

女使出去請裴知衍之時,郎中也被請了過來。

雖然葉思思一心想讓裴知衍過來,但此刻她肚子疼也是真的。

“郎中,我腹中的孩子無礙吧?”

郎中把脈之後,卻皺眉道:“娘子先前便落了水,有了滑胎之象,如今又時常動怒,從脈象而言,娘子腹中的胎兒,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
葉思思大驚,抓住郎中,“你說什麼,這不可能,若是保不住我的孩子,我便殺了你!”

“娘子你因落水而體虛,本便極難保住孩子,你又時常動怒,情緒浮動過大,我至多隻能再保一個月,娘子還是另請高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