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會落得和葉思思被囚禁在院子一樣的下場,趕忙跪下來求饒甩鍋。
裴知衍道:“二嬸嬸先前被禁足罰月錢,都沒法讓二嬸嬸閉門悔過,看來二嬸嬸是不適合留在府中,以免又起了什麼歹念,攪得家宅不寧,將二嬸嬸送去道觀,帶髮修行,好生在菩薩面前悔過吧!”
見裴知衍竟要將她送去道觀,吳氏跪著抱住裴老夫人的大腿。
“老夫人,我是被一時蠱惑的,我真的知道錯了,不要送我去道觀,那不是人呆的地方,而且我是二房夫人,怎能被送去那種地方,這是會被外人恥笑的……”
裴老夫人卻只道:“衍兒所言有理,既然在家中你無法思過,便去道觀裡好生待著,那裡人跡稀少,少有雜念,康媽媽,堵住她的嘴,立即將她送到道觀去。”
“你們不能動我!老夫人,墨兒如今可是高家嫡長媳,倘若她知曉,自己的母親被送去了道觀,怕是會就此對孃家失望吧?”
裴老夫人皺眉,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“我如何敢威脅老夫人,我這麼說都為了裴家著想,求老夫人再給我一個機會,我保證從此之後靜心悔過,再也不會惹事了!”
在裴老夫人猶豫之時,裴知衍道:“祖母,近來侯府家宅不寧,禍事接二連三的發生,是該藉此好生整頓一番,為了侯府的將來,祖母不該再心軟了,況且只是帶髮修行,只要我們自家人守口如瓶,便不會有人知曉。”
依照吳氏的尿性,她若是能安分,母豬都能上樹。
想到近來家中的倒黴事,為了裴知衍的前途著想,裴老夫人便也不再猶豫,抬抬手。
“堵住她的嘴,帶下去。”
吳氏被捆綁住手腳,堵著嘴巴,抬上了馬車,直接打包送去了道觀。
一齣戲的一半唱罷了,謝清晚看夠了戲,也有些累了,施施然打道回府。
“夫人這麼急著走嗎?”
謝清晚見裴知衍跟了上來,厭棄的蹙了眉,“夫君還有何貴幹嗎?”
“今日之事,叫夫人受委屈了,也都是我的疏忽,才會縱得葉思思如此不知輕重,我代她向夫人道歉。”
謝清晚連眼皮都不屑抬一下,“無關緊要的人與事,我從不放在心上,夫君還是趕緊回官衙吧。”
裴知衍眼見著謝清晚頭也不回的走了,忽的問身邊的抱書:“你說,小娘子生氣了,該如何哄才能消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