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
“拿出去,找個沒人的地兒,一併燒了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
因為秦氏跳井自盡,吳氏在道觀帶髮修行,而葉思思更是失寵被囚禁在凝香居,接下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,侯府上下倒是都頗為寧靜。
直到這日,裴惜墨和裴惜月兩位姑娘回侯府回寧,冷清了一段時日的侯府這才又熱鬧了幾分。
裴惜墨帶著她的傻子夫婿回寧,而裴惜月身為妾室,自然是隻能自己回來。
但和成婚當時的回門相比,這次回來,裴惜月的臉色要比之前好上許多。
裴惜墨在高家已經知道侯府發生的事情,尤其是她的母親吳氏被送到道觀帶髮修行,面壁思過,她氣得不行。
但畢竟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兒,她也是鞭長莫及,好不容易等到了這次回寧的機會,一回府,便將矛頭對準了謝清晚。
“我母親被你害的去了道觀,葉小娘也失寵被囚禁在了凝香居,長嫂在侯府可以說是一人獨大了,這小日子過的甚是滋潤呀?”
謝清晚面色淡淡:“是二嬸嬸與葉思思設計陷害我不成,反而暴露了自己的陰謀,才會繩之於法,此事乃是板上釘釘,府中上下都知曉,三姑娘一回來,便顛倒黑白,不由分說的指摘我一個受害者,不知是何意思?”
“倘若不是你將我們二房逼的這麼緊,我母親有必要鋌而走險,被葉思思那個賤人給拖累嗎?”
聽到這話謝清晚倒是笑了,“我將二房逼得緊?哦,三姑娘說的是我向你們要回嫁妝的事兒?依三姑娘所言,我便應該像從前一個,當個傻子,被人坐吃山空,而不做任何反抗,最後反而還不落的一個好,是吧?”
“你……你怎麼能這麼說話,你既是嫁入了裴家,便是我裴家的人,卻像是外人一樣,與我們將賬算的這麼清,剋扣我們二房為數不多的月錢,真是叫人笑話!”
謝清晚眨眨眼,“笑話?三姑娘你說,是被別人當傻子一樣哄騙會被人笑話,還是為自己而反抗才會被人笑話呢?”
裴惜墨噎住,“你……許久不見,長嫂倒是越發的伶牙俐齒了!”
“是二嬸嬸不知足,才會自食惡果,長嫂還是受害者,沒有與三姐姐你算賬,你該是感謝長嫂的寬厚仁慈,還有臉在這裡趾高氣昂的責問,真是有夠不要臉的,長嫂不必理會。”
裴惜月走到謝清晚的身邊,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