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氏道:“我院子可無人用這種味道的香粉。”
周氏生怕惹火上身,也跟著道:“我們三房便更無人用了。”
“如此看來,這香粉便是隻能出自於玉清苑了。”
謝清晚不急不緩道:“倘若斷案不看證據,而只憑個人口上說有無,那天下不知有多少冤假錯案,究竟有沒有人用這種香粉,派人在侯府上下搜查一遍,只要能找出,不就是鐵證了?”
吳氏冷笑,“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,不會是想借著這個機會,好讓院裡的女使將你行兇的香粉給毀屍滅跡吧?”
“二嬸嬸這話說的好生沒有道理,我人一直在這兒,身邊的蒹葭與白露都一直跟著,從未離開半步,又如何能提前去毀屍滅跡?二嬸嬸不同意,莫非是二嬸嬸做賊心虛不成?”
“你……我怎麼可能會去害葉小娘!”
謝清晚道:“二嬸嬸不可能,難道就一定是我可能了?空話誰都會說。”
眼見著要吵起來,裴老夫人開了口:“清晚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,既然所有人都在,康媽媽,你領著人在侯府上下搜查,一旦找到這個味道的香粉,便立即過來稟報。”
“是,老夫人。”
葉思思和吳氏絲毫不在怕的,為了這一日能夠徹底讓謝清晚認栽再也無法翻身,她們已經謀劃了許久。
只等著所謂的證物從謝清晚的院子裡搜查出來,她便徹底完蛋了!
一個時辰之後,康媽媽等人終於回來了。
“老夫人,奴婢等搜到了一盒香粉,與貓爪上的味道極為相似。”
康媽媽將香粉遞上,裴老夫人接過聞了聞,又交給了郎中。
郎中一聞便道:“老夫人,便是這盒香粉,其中含有超量的麝香。”
“大娘子,即便我先你一步有了身孕,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呀,你怎能如此心狠,對尚未出世的孩子下手啊……”
葉思思的哭訴還沒說完,便被謝清晚徐徐打斷:“葉小娘怎生如此著急,康媽媽只說找到了香粉,卻沒說是從何處找到的,葉小娘你便先一口咬定這香粉是我的,莫非你還能未卜先知?亦或是說,你早已知曉香粉所在?”
“我……我自是不知,因為這白貓是大娘子你的,我自然便是有所猜測,有什麼不妥嗎?”
謝清晚嗤笑聲,看向康媽媽道:“康媽媽你且說說,這香粉你是從何處搜查到的?”
康媽媽道:“奴婢是在二夫人的臥房的枕頭底下,尋到了此盒香粉。”
此話一出,屋中表情各異,尤其是吳氏,滿臉的震驚不可置信。
“這不可能!這盒香粉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臥房裡!一定是搞錯了!”
謝清晚反問一句:“二嬸嬸如此言之鑿鑿的說不可能,可這盒香粉的的確確便是在你的臥房裡搜出來的,莫不成,這香粉還能自己長腿,跑到你的臥房不成?”
吳氏脫口而出:“我親自命人藏……”
話到一半,吳氏突然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心急而說漏嘴了,趕緊閉上了嘴巴。
但顯然,她現在才意識到,已經為時過晚了。
謝清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哦原來是二嬸嬸你親自命人藏到我的院中,難怪二嬸嬸如此有恃無恐,一口咬定是我加害葉小娘,二嬸嬸如此煞費苦心的陷害於我,
“就是因為我問二嬸嬸要回了嫁妝,你便懷恨於心,一心置我於死地嗎?二嬸嬸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呀!”
演戲誰不會呀,謝清晚一邊控訴著,一邊將帕子一甩,便故作傷心的抹淚水。
“你……老夫人,我是冤枉的,這一定是謝清晚這個小賤人陷害於我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裴老夫人抬手對著她便是一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