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算是她一人獨大了,
“如今她還有了身子,若是叫祖母知曉了,而如果她又能生出個兒子,那您回侯府的機率就更小了,既然旁人都不知曉,那咱們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將這孩子扼殺在她的腹中!”
但這次,吳氏卻並未著急,反而是沉吟了好一會兒。
“謝清晚這個賤人一貫是狡兔三窟,狡猾的很,倘若我們親自動手,能不能成功且另說,萬一讓她提前察覺了,像之前一樣,倒打一耙,我可就一輩子都回不了侯府了。”
裴惜墨也覺得有道理,“那母親以為該如何是好?”
“這世上最好的殺人法子,自然便是借刀殺人了,我們不僅要將謝清晚有孕的訊息宣揚出去,而且要傳的越大越好,只要能傳到葉思思的耳朵裡,你覺得,她會如何做呢?”
吳氏這麼一點撥,裴惜墨立時便明白了,“因為謝清晚的緣故,葉思思才會失寵,被囚禁在凝香居,她恨不得能吃謝清晚的肉,飲她的血,
“倘若讓她知曉謝清晚如今還有孕了,必然會不顧一切的,要弄死這個孩子,畢竟她肚子裡的孩子,也是被謝清晚給害死的!”
吳氏露出一個微笑,“沒錯,到時候他們鷸蚌相爭,等他們鬥得魚死網破,我不就能有機會回侯府了?”
“還是母親聰明,母親放心,我回去之後,便立即著手安排,便要辛苦母親,在道觀中多待幾日了。”
回了玉清苑之後,謝清晚又吐了好一會兒,分明胃裡已經什麼都吐不出來了,但還是止不住的噁心。
“姑娘,您的臉色太難看了,還是請個郎中來瞧瞧吧?”
謝清晚雖然沒有懷過孕,但是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,嗜睡、看到油膩想吐,便算是沒有吃食,也還是想吐。
而且,她現在忽然特別想吃酸的,這種現象……同孕婦簡直是一模一樣!
“不可,白露,你且去小廚房,給我拿一些烏梅果乾來,但不能說是我想吃。”
雖不知為何,但白露還是立即去辦。
在白露拿著果乾回來時,謝清晚已經在外面披了一件素錦織鑲銀絲邊月白斗篷,謝清晚拿了一塊果乾,三兩口便吃完了。
不由蹙了下眉,白露問:“姑娘,是太酸了嗎?奴婢去換……”
“不夠酸。”
白露的話還沒說完,謝清晚便給出了評價。
竟然不夠酸?
白露不由也拿了一塊,剛咬了一口,便酸的她牙都快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