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為思思做主,我的孩子……我的孩子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便沒了!”
“我記得府中無人養貓,那野貓是打哪兒鑽進來的?”
吳氏跟著道:“前幾日我無意中瞧見,玉清苑的女使抱著一隻小白貓,瞧著模樣倒是挺可愛的。”
裴老夫人立時看向了謝清晚,“清晚,那貓是你養的?”
謝清晚垂眸應道:“回祖母,那貓是我半個月前,無意中撿到的,當時見貓兒受了傷,怪可憐的,所以我便命人將其抱回來養傷,見它挺乖的,就養在了院中,今日瞧著天氣不錯,這才帶著貓兒出來逛園子。”
葉思思扯著嗓子哭訴:“大娘子,我知曉你因為我先你一步而有了身孕,一直不待見我,可我腹中的孩子,畢竟是世子唯一的骨肉,你有什麼怨氣只管衝著我來,
“為何要用一隻貓來害死我的孩子,我苦命的孩兒啊,你沒能見一眼這世界,便無端丟了性命,是我這個做孃的沒用,護不住你啊!”
“葉小娘,便算是冤枉人,也要講究證據的,更何況這小白貓一貫很是溫順,怎會無緣無故的便撲向了葉小娘你,我還奇怪,它是不是被人給下了藥,才會如此的不受控制。”
葉思思一邊假意哭著,一邊衝郎中使了個眼神。
郎中說道:“老夫人,方才我在為葉小娘包紮傷口之時,發現傷口有一股麝香的味道,但凡有些常識的人都知曉,有孕之人萬不能觸碰麝香,否則便會有落胎的危險。”
作為從後宅裡殺出來的裴老夫人,一聽這話,便沉下了臉色,“將那貓兒帶上來!”
很快,小白貓便被提著後脖頸給拎了上來。
郎中上前檢查貓兒的爪子,很快有了發現,“老夫人,貓爪上沾了一層香粉,其中便有一味麝香。”
“大娘子,貓是你養的,若非你將香粉弄在貓爪上,它又如何會沾染上?你竟用如此歹毒的計謀,害死了我的孩子,你的心怎會如此之狠啊!”
裴老夫人目光銳利的看著謝清晚,“當真是你因嫉妒,而害死了葉小娘肚子裡的孩子?你真是膽大包天,那可是我裴家的骨血,你竟為了一己之私,而殘害尚未出事的孩子!”
“祖母息怒,這貓雖然是我的,可又如何能一口咬定,貓爪上的香粉,便是我弄上的呢?這貓兒性子野,一貫喜歡往外跑,這香粉極有可能,便是在外面玩耍之時沾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