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便是她的項上人頭了。”
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卻是叫在場人的無不頭皮發麻。

比起裴景庭的殺伐決斷,那些個打板子什麼的懲罰,都只是撓癢癢的小打小鬧。

“第二遍,簪子是何人給你的?”

楚河拔出長劍,再度舉起,女使隨之大叫:“我招!我招!是葉娘子,簪子是葉娘子拿來賄賂奴婢的,是她讓奴婢藉著九爺的名頭,將大娘子引到西廂房,

“也是葉娘子讓奴婢盯著九爺,一旦九爺來侯府了,便依照同樣的法子,將九爺也引去西廂房,奴婢只是按吩咐辦事,其他的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,九爺饒命!九爺饒命啊,奴婢真的都招了!”

裴知衍瞬間就明白了過來,難怪在正廳的時候,三春會說謝清晚去了西廂房,目的便是為了將他給引過去。

他本身便對謝清晚和裴景庭有所懷疑,到時無論兩個人是否真的做了什麼,只要被人瞧見兩人同處一室,便算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!

“你胡說!知衍哥哥,她冤枉我,必然是裴景庭將她屈打成招,她才會胡說八道的,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,知衍哥哥你要相信我……”

誰知,話還未說完,裴知衍抬手便是一個巴掌。

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,裴知衍是在怒火中燒的情況下,打的這一巴掌,力道之大,直接便將葉思思給扇倒在地。

“你真是膽大包天,竟然敢設計陷害大娘子,真是叫我失望至極!來人……”

葉思思生怕裴知衍會嚴厲的懲罰她,顧不得被扇疼的臉,又爬起來抱住裴知衍的大腿。

“知衍哥哥,我……我腹中還懷著你的孩子,而且……而且當初在贛南,是我冒著性命危險,救下了你,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你三日三夜,你我朝夕相處整整兩年,這些情意,難道都比不過一個賤婢的胡言亂語嗎?”

裴知衍到嘴邊的話,果然便因為這些話而停了下來。

正當葉思思以為能借著從前的恩情,而逃過這一劫,謝清晚徐徐道:“若是想要以此計來陷害我與九叔,單單只是這一個女使,可還不夠,需得人裡應外合,才好將祖母等人都給招過來,以便來個所謂的抓姦在床。”

“是嗎,二嬸嬸?”

謝清晚語調一轉,目光準確的落在了吳氏的身上。

吳氏當即心虛的變臉,“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,不論此事是不是葉思思陷害的你,與我有何干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