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與裴家的人糾纏在了一起,而這個人,還是裴知衍的小叔,謝清安如何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!
“哥哥,你別激動,先把手鬆開,此事並非是九叔的錯!”
謝清晚生怕謝清安會再動手,說話的同時便要起身,謝清安見她虛弱不堪的模樣,忙鬆開了手,連裴景庭也顧不上教訓了。
“晚晚,別亂動,郎中說了,你受了驚,要好好的休息,不可以再操勞!”
謝清晚按住謝清安的手背,“哥哥,九叔並非是裴家子孫。”
屋內靜了一瞬,謝清晚讓其他無關緊要的人都先出去,只留下最親近的幾個人。
裴景庭拱手說道:“晚晚說的沒有錯,我並非裴家之人,我本名江寂,自景庭,乃當今聖上之子,在我出生時,因高貴妃迫害我母親,導致我流落於民間,為躲避高家的追殺,我不得不隱姓埋名,借宣陽侯府之殼,保全性命。”
屋內除謝清晚以外的其他人,都驚呆了。
沈松照感覺自己的腦子可能不夠用了,他都還沒徹底消化裴景庭是裴家人這個訊息,而此刻,裴景庭又說他根本就不是裴家人,而是當今聖上之子!
這……這不就是皇子嗎?
也不準確,天下人都知曉,當今聖上子嗣單薄,至今膝下無子,而裴景庭說自己是聖上之子,那不就是……未來的儲君,東宮太子?
這這……這跨越度實在是太不可思議,沈松照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。
“幾位且放心,待此次叛亂平定之後,我便恢復身份,我江寂在此起誓,此生非晚晚不娶,絕不會負她欺她,還請幾位家人,放心將晚晚交付於我,我必珍之重之。”
謝清安卻絲毫不客氣:“我管你是平民,還是皇子,總之你趁著我不在,欺負了我妹妹,這門親事我是不會同意的!”
裴景庭還想要說什麼,謝清晚先開了口:“江寂,你先出去,我和哥哥他們好好談談。”
說著,謝清晚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。
裴景庭並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逃避,但是謝清晚開了口,他也只能尊重她的意見,先退了出去。
“晚晚,有任何事都要叫我。”
裴景庭一離開,沈松照便迫不及待的道:“晚晚,所以這幾日以來,你與那個江、江寂,都是聯合起來騙我們呢?晚晚啊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呀,你怎麼能如此相信他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