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便是責問,且還將永平長公主都給帶了進去,不怕把長公主給得罪了,日後給他穿小鞋?
“你……景庭哥哥,你怎麼能向著一個外人說話?”
福寧自詡,雖然裴景庭現在還不喜歡她,但是她與裴景庭也算是自小便相識,這份青梅竹馬的感情,自然是比一個陌生人要親密的多。
卻不想,裴景庭竟然為了一個才剛認識的陌生人,便當眾指責她。
“難得郡主有自知之明,既然知曉自己是個外人,便該擺正自己的位置,沒什麼事兒的話,郡主便請回吧,我還有要事,恕不奉陪。”
在沈松照的面前,裴景庭竟然說他不是外人,而福寧才是外人?
福寧氣得都快炸了,“你……裴景庭,你怎麼能這麼說話,你與我從小相識,多年青梅竹馬的感情,竟是比不上一個才認識沒幾日的什麼沈松照嗎?”
“我與郡主雖從小相識,但從未有過青梅竹馬之情,郡主若是再無端造謠,我可就不會像眼下這般好說話了。”
他與福寧的那點兒交流,也只是源於他與永平長公主的姑侄關係,其餘的便再也沒有什麼。
“沈公子,我們走吧。”
裴景庭並不多廢話,懟了福寧幾句,將她氣得七竅昇天,卻又無可奈何之時,便乾脆利落的翻身上馬。
便是連福寧身旁的貼身女使,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郡主,既然裴少卿有要事,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?如今雖然叛軍未追到臨安,但臨安有不少難民,還是不太安全的……”
女使的話還未說完,便被福寧不耐的打斷:“不安全什麼,本郡主的身邊有兩個武功高強的侍衛貼身保護,還能怕幾個難民了?跟上,我倒是要看看,這個姓沈的是如何勾引景庭哥哥的!”
在福寧的眼裡,只要是與裴景庭較為親密的,都算是勾引。
跟上後,福寧還覺著奇怪,為何裴景庭和沈松照都是騎馬,卻還跟了一輛馬車,這輛馬車是怎麼一回事?
女人的第六直覺告訴福寧,這其中必然不簡單!
因為別院走水的緣故,今日到粥棚的時間已經比較晚了,幸而夥計早便已經在張羅,等裴景庭他們到,便能正式開始施粥。
粗略的看去,今日的難民數量,比昨日的還要多,看來今日的米粥更是遠遠不夠的。
裴景庭第一個下馬,折回去,很自然的便伸出了修長的大手。
簾子被撩起一角,一隻瑩白的纖纖玉手,便落在了他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