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水路最為保險。”

謝清晚在解釋完之後,抬眸去發現陸明禮一直盯著她的臉看,看的她有些莫名,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。

“怎麼了,是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?”

陸明禮笑著搖了搖首,“我只是在感嘆,謝姑娘雖為女兒身,但謀略算計卻一點兒也不輸郎君,是我見過最聰慧過人,且有膽識的小娘子。”

未來首輔如此夸人,倒是叫謝清晚有些自愧不如了。

“我也只是賭一賭,碰碰運氣罷了,陸公子過獎。”

從這裡一路往下到臨安,水路直通,相比於陸路,水路明顯要更加搖晃。

過了半天時間,謝清晚便明顯不太舒服了,想吐卻又吐不出來。

“謝姑娘,你怎麼了?可是不舒服?”

謝清晚剛搖了搖首,便直接吐了出來,陸明禮趕忙輕拍她的後背,以免她會因吐的太著急而嗆著。

“慢一些,彆著急。”

等謝清晚吐的舒服了些,陸明禮第一時間將水壺遞上,讓她可以漱口。

吐完之後,謝清晚便明顯蔫巴巴的,提不起什麼精神。

“謝姑娘,你暈船的話,不如我們還是改走陸路吧,我們已經駛出一段路程了,想來那些草寇也是追不上來了。”

但謝清晚卻還是搖首,“不行,陸路接觸的人太多,按照那些草寇對陸公子你窮追不捨的架勢來看,倘若他們上頭的人知曉你跑了,必然會在各個關卡堵人,還是水路更安全些,我沒關係,等適應了也就沒事了。”

陸明禮沉沉的看著眼前分明十分虛弱,卻為了他的安危,而強撐著精神的小娘子。

明明,她是可以直接丟下他,她一個人的話,就絕對不會被那些草寇追擊。

可是她沒有。

幸而離臨安也不算太遠,他們在海上行駛了大概三天的時間,終於臨近臨安的渡口。

這一路上,謝清晚全憑著喝水,還有墊吧幾口糧食,才撐了過來。

因為吃的少,胃裡沒東西,所以想吐的次數也減少,只是整個人因為沒吃什麼東西,而顯得格外無力虛弱。

等到了渡口,上岸之時,謝清晚在昏過去前,將一塊平安扣塞到了陸明禮的手中。

“去臨安沈府。”

說完這句話,謝清晚便像是強撐著最後一口氣,最後終於在安全之後,完全的洩了下去。

“謝姑娘!”

陸明禮接住人,一探額首,格外的燙手。

是發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