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落。
在與聞時野單挑了一輪,將其完虐後,聞時野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,連連擺手。
“不行了我不行了,可惡,明明我都是針對你的武功路數來練的,但為什麼你每次都能出其不意的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!”
裴景庭輕飄飄道:“天下武功,唯變數不可破,若是你能少點兒花招式,還能多撐一會兒。”
“武功打的不漂亮有什麼意思,除了你這個非人,老子何時在旁人手底下輸過?”
聞時野盤坐起,“話說回來,景庭你最近很不對勁呀,應該來說,是從一個月前開始,你就心情似乎特別好?你看你看,動不動就莫名其妙勾唇笑,你一定有鬼!說,你揹著我是不是有其他狗子了?”
前一秒還說自己不行了的聞時野,八卦起來又立時有了精神,躍起來想去勾裴景庭的肩膀。
被他一記冷眼掃過來,又訕訕的收回,摸摸鼻尖。
見他不語,聞時野自動發散思維,“莫不成……是謝娘子?一定是和她有關,除了她之外,就沒人能讓你的情緒如此外洩了!”
“有這個閒工夫八卦,不如多練幾招真功夫,也就不用在我手下輸得這麼快又這麼慘了。”
聞時野:“……”
啊可惡,雖然很想反駁,但卻沒有反駁的理由!
裴景庭吹了聲口哨,棗紅赤兔馬飛奔而來,他利落的翻身上馬。
剛騎出了一段距離,便見楚河騎馬飛奔而來。
“爺,剛從宣陽侯府得到了訊息,謝娘子有孕了,整個侯府都已經傳開了!”
裴景庭緊急一勒韁繩。
聞時野叉腰剛歇好,正打算上馬追上裴景庭,便聽見了一聲嘶鳴。
扭頭看去,便見不遠處,赤兔馬高高翹起馬蹄子,而下一瞬,裴景庭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!
“景庭!”
聞時野當場傻眼了,慌忙飛奔過去。
幸而楚河就在一旁,及時將裴景庭給扶了起來。
“怎麼樣怎麼樣,沒摔壞吧?怎麼回事,景庭你怎麼會從馬背上摔下來了,不應該啊?”
裴景庭的馬術可是從小由聞大將軍教導的,和同樣是聞大將軍教,並且身為親兒子的聞時野相比,足足甩了他一條街。
粗俗來說,狗能改得了吃屎,裴景庭都不可能會失誤從馬背上摔下來。
“其他事改日再議。”
顧不上染了一身塵土,裴景庭重新翻身上馬,策馬奔騰而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