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份,等世子撕夠了,便在和離書上簽字吧?”

裴知衍以為謝清晚是心中有氣,一時衝動而為。

卻不想,她竟是有備而來,便是連和離書都備了多份,已經提前預支他必然會惱羞成怒的將和離書給撕碎。

裴知衍的臉色相當難看,“謝清晚,胡鬧也要有個限度,別說在正常情況下,你與我和離,上京中人便不會有人再會娶你,更何況如今你還有孕在身,一旦你離開了侯府,離開了我的保護,你與腹中的孩子,必然都無法在上京存活下去!”

這話卻是將謝清晚給聽笑了。

“保護我?世子這番話說的,我倒是也想問問世子,你何時曾保護過我了?是在我被二房刁難的時候?還是在我險些被你的通房給害死的時候呢?”

裴知衍一噎,還想為自己爭辯:“當時我並未在場,但事後我也做了彌補,如今二嬸嬸在道觀思過,而葉思思也被禁足在凝香居,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嗎?”

“他們兩人的結局,是因為我提防在先,才叫她們計謀暴露,得到了應有的結局,與你有何干系?沒什麼本事還盡是往自己的臉上貼金,只有最沒出息的男人才會如此厚顏無恥。”

謝清晚毫不客氣的,將裴知衍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
裴知衍被徹底激怒了:“怎麼,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與我和離,莫不成,你是已經找好下一家了?你該不會是想懷著我的骨肉,去找九叔吧?”

“別異想天開了,裴景庭他姓裴,也是裴家人,若是你與我和離,整個宣陽侯府都與你不再有任何牽連,而謝家也只會以你為恥,屆時你恐是連一席之地都沒有,而要露宿街頭,悽慘而死。”

說著,裴知衍上前兩步,語氣有所放緩:“從前我多有不對,我同你道歉,咱們不要再鬧了,你懷著身孕情緒不能過於激動,我便當今日什麼也沒瞧見,且去好好歇息,可好?”

“你我之間,便只有一條路,好聚好散,不籤和離書的話,便滾出去,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。”

離計劃便只剩下最後一步,謝清晚便是要說最難聽的話,激怒裴知衍。

能夠再也不用忍著自己的真實想法,而將裴知衍給罵個狗血淋頭,謝清晚只覺得暢快極了!

“想和離?做夢,你與孩子,致死都只能是我裴家人,沒有第二個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