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傷來!若是姑娘嫁的是九爺便好了,九爺雖看著冷淡,但心細如髮,決計不會這般傷害姑娘的!”
蒹葭忙著心疼謝清晚皓腕上的傷,脫口而出便是一句。
謝清晚一愣,白露趕忙捂住她的嘴,“說什麼胡話,快去將化瘀的皓腕拿來,還有先前九爺給的冰肌膏,免得留下疤痕。”
而這邊,裴景庭長身而立在玉清苑的牆頭之上,垂眸看著裴知衍將謝清晚給抱進了臥房。
他沒說什麼,但楚河卻急了:“爺,謝娘子掙扎的這麼厲害,這裴知衍不會是想霸王硬上弓吧?可需要屬下出手……”
“不必,若是她不願意,誰也無法勉強了她,若是她願意,他們本便是夫妻,此事也是天經地義。”
裴景庭的神情極其冷靜,他本便是個局外之人,宣陽侯府的一切,都與他無關,他更不該管。
但是……
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夜,小娘子嗚咽著拉著他的衣角,香汗淋漓,脆弱不堪。
裴景庭閉了閉眼,“去看看,若是裴知衍強行為之,便適時出手,但不能讓任何人發現。”
嘖嘖嘖,爺這嘴巴,真是硬不過一瞬,前腳剛說夫妻行事是天經地義,轉頭又改了口,說到底,還是因為心裡在意了!
“是,爺。”
沒一會兒,楚河還未來回稟,便見裴知衍已經沉著臉從臥房大步流星的出來了。
他攏共在臥房內也沒待過一刻鐘,想來也是沒做那種事情。
裴景庭在不自覺中鬆開了背在身後,緊握著的拳頭。
而這時,楚河也回來覆命了。
“爺,謝娘子將裴知衍給氣走了,但那裴知衍也真不是個東西,又將謝娘子的手給抓傷了,小娘子的肌膚細皮嫩肉的,碰一下都得格外注意,他卻如此不知輕重!”
裴景庭蹙眉,“去靜園取幾盒冰肌膏來。”
這冰肌膏,自然是送來給謝清晚的。
“再去查一查,謝清晚的嫁妝,都是被哪些人給揮霍了。”
楚河不解的撓撓頭,“爺,查這個做什麼,不教訓裴知衍了嗎?只要您一聲令下,他哪隻手碰了謝娘子,屬下就將其剁吧剁吧餵狗!”
“不急,且去辦吧。”
裴知衍畢竟是宣陽侯的嫡孫,宣陽侯對他有恩情,他不好直接出手。
更何況,若是直接出手,教訓只是一時爽,卻會坐實謝清晚紅杏出牆的罪名,這罪名對於女子而言,可是致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