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說的、
但看到謝清晚身上起的紅疹,實在是太過於心疼,才會在氣惱之下,脫口而出一句質問。
裴知衍顯然是一臉困惑,“我的緣故?我並沒有對夫人做什麼不該做的……”
忽然,裴知衍想起在家宴上,他曾經給謝清晚盛過一碗蛤蜊黃魚羹,而當時謝清晚的表情似是有些奇怪。
仔細回想起來,她當時在吃之前,好像是將蛤蜊給撥到了一邊,只喝了幾口羹。
“夫人你對蛤蜊過敏?你怎麼不早些與我說,在飯桌上,你便直接說一聲就成了,我又如何會勉強你吃呢?”
謝清晚冷冷淡淡回了一句:“若是我在餐桌上直接提出,夫君你這一出夫妻恩愛的戲碼,豈不是就白演了?”
面對謝清晚不加掩飾的譏諷,裴知衍理虧的噎了住。
“我關心你,並不是演的,對不住,我真的不知道你吃蛤蜊會過敏,我記得你當時將蛤蜊都給撥到了一邊,只是喝了一口羹,怎麼會過敏的這麼嚴重呢?’”
白露道:“世子不曾過敏過,自然是不知,對於某種東西完全碰不得的人,便算是喝一口這東西煮過的湯,都會引發嚴重的過敏,幸而大娘子只是喝了一口,若是多喝一些,後果不可想象!”
聽到白露說後果不可想象,裴知衍心頭不由一緊,他甚至沒法想象,若是謝清晚真的因為他盛的羹,而引發嚴重的過敏,甚至威脅到性命會如何!
“夫人,今日叫你受苦了,日後我一定記得,絕不會再讓你碰蛤蜊,藥都塗好了嗎?若是沒有塗好,便由我來吧……”
說著,裴知衍還想去握謝清晚的手,被她迅速避了開。
“已經上好藥了,就不需要夫君來操這個閒心了,今日我很累了,夫君若是沒什麼事的話,便請回吧。”
裴知衍卻不動,“夫人今日受了傷,又過敏了,讓你一人安寢,我不放心,今夜我便留下來陪你吧。”
他這是在噁心誰呢?誰要他留下來相伴了?
“夫君多慮了,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睡的好好的,相反的,若是枕邊多了一個人,我反而還會無法安眠,而且我剛上了藥,不能隨便碰,身邊不適合有人,夫君還是請回吧。”
裴知衍有些惱火,他都已經如此舍下面子,再三來玉清苑,明裡暗裡向謝清晚暗示他想留宿。
可謝清晚便是油鹽不進!
“我可以睡在暖榻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