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住,侯府不需要吃白飯的廢物,都一併發賣了吧。”
謝清晚故作惋惜的嘆了聲:“真是可惜了,被主子給發賣了的僕人,便是背上了汙點,這上京恐怕是沒哪戶人家,敢再買過去服侍了。”
此話一出,頓時那些跪在地上的僕人都著急了。
在將他們給拖下去的時候,有個僕人一咬牙便衝了出來。
“老夫人,世子,小的有話要說,二房的那些物件,並非是被賊人給偷走了!”
吳氏瞬間變了臉,便想衝上去捂住那僕人的嘴,“你別給我在這裡胡言亂語……”
但還沒等吳氏衝上去,謝清晚使了個眼神,蒹葭立馬帶著人上前,將吳氏給攔住了,順便還捂住了她的嘴,不讓她再出聲。
“哦,你且說說,那些物件不是被賊人給偷走的,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?”
僕人跪在地上道:“並非是偷走,也不是憑空消失,而是二夫人命小的們將其連夜偷偷運出府,拿去當鋪給典賣了。”
謝清晚故作吃驚道:“什麼?是二嬸嬸自己監守自盜?這怎麼可能,二嬸嬸便算是再拮据,也沒有到要變賣院中所有物件的地步吧?”
“二夫人變賣了物件具體用來做什麼的,小的並不清楚,但當時小的是參與了搬運的,若是少夫人不信,自可派人去田記當鋪,那些物件必然都還在當鋪之中,小的所言,句句屬實啊!”
謝清晚道:“若是你所言是真,念在你如實相告,將功補過的份兒上,便不將你發賣了。”
“多謝少夫人!多謝少夫人!”
見這僕人不必被髮賣了,其他人也都蠢蠢欲動起來,很快便都倒戈,紛紛說了實話。
“是二夫人命我們搬去當鋪典當的!”
“小的們只是按照吩咐做事,請老夫人、少夫人再給我們一個機會吧!”
在僕人們的求饒聲中,裴知衍卻沒有看其他人,反而是緊緊盯著謝清晚看。
這一刻,聰慧睿智,反將一軍的謝清晚,在裴知衍的眼中,似是能發光一般。
她眉目清明,神采熠熠,似是將一切都瞭然於胸,掌控全域性。
裴知衍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謝清晚,不,準確的說,這與他記憶之中,只會曲意逢迎,圍著他轉,討好他的謝清晚,全然不同!
“他們都在說謊!謝清晚你這個賤人,一定是你買通了他們,讓他們撒謊的,我要撕爛你的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