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隨意編排?若是不想二房的月錢被扣完,便閉上你的嘴!”

“兄長冤枉呀,這話可不是弟弟說的,而是我方才聽旁人在那兒議論,怕兄長被矇在鼓裡,這才告知兄長的。”

裴知衍冷笑,並不買賬:“用不著你如此好心,坐回去,別在這兒礙眼!”

裴瑞澤心中嗤笑不已,裴知衍分明是氣得快七竅生煙,為了臉面和尊嚴,還在這裡死鴨子嘴硬,真是可笑至極!

達到了自己的目的,裴瑞澤也不再煽風點火,退到了一邊。

這時,有宮婢來斟酒,在彎腰之時,將一張紙條丟到了裴知衍的懷中。

在裴知衍抬頭看去之時,宮婢已經低著頭退下。

打量了周圍,裴知衍才小心開啟紙條一瞧,是謝思薇的傳信。

裴知衍抿了下嘴角,隨便尋了個由頭,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。

穿過抄手遊廊,繞過小花園,在一處偏僻的偏殿旁,謝思薇的貼身宮婢招呼他:“世子殿下,這邊。”

“思薇身子哪裡不適?”

宮婢道:“此處不宜說話,世子您還是進來再說吧。”

裴知衍推門進殿,殿門方吱呀一聲關上,便有嬌柔自身後,摟住了他的腰肢。

“裴郎,我好想念你。”

謝思薇最喜歡用的便是玉蘭香,這也是裴知衍很喜歡的味道,可此刻,在聞到來自於謝思薇身上的香味,他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謝清晚的模樣。

同時不由想起,謝清晚身上的體香便與旁人不同,是很悠遠的梅花香,一如她這個人一般孤傲。

“裴郎,你在想什麼?你見到我,是不高興嗎?”

謝思薇見裴知衍緊鎖眉梢,明顯是心事重重,並不像從前那般,見到她時那麼歡喜。

女人的第六感讓謝思薇敏銳的察覺到,裴知衍有哪裡不太一樣了。

裴知衍這才回過身,伸手摟住了謝思薇,“怎麼會,你我見面本就不易,我自是日日都思念著你,你在信中說身體不適,可有請太醫瞧過?”

謝思薇埋在他的懷中,搖搖頭,“我這病,便算是大羅神仙來了,也救不了。”

裴知衍一聽便有些急了,“怎麼回事,到底是什麼病?怎麼會這麼嚴重?”

“相思成疾,我在這宮中,度日如年,生不如死,唯有得見裴郎,才聊以慰藉。”

在說話的同時,謝思薇便以一根玉指,輕飄飄的勾住了裴知衍的腰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