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閣一眾人等都給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
陸首輔在得知了此事之後,敏銳的嗅到了洪宗帝要培養新勢力的意思,連忙第一時間趕往了東宮。

江寂無論有多忙,除了早膳之外,一日至少都會有兩餐都是會與謝清晚一道用的。

只是自從孩子出生後,謝清晚的注意力便更多在了孩子的身上。

哪怕是用膳,謝清晚都會將孩子放在身邊。

但是有孩子在,雖然孩子現在還不會說話,可也攪了獨屬於兩人的世界。

尤其是,江寂每次與謝清晚說著說著,孩子便會咿咿呀呀的,似乎也是想要答話。

如此一來,謝清晚的注意力便又會被孩子給吸引了過去。

一鬨孩子,便又會沒空搭理江寂了。

對此,江寂得出了一個結論。

等這孩子長大了之後,必然便是個會與他在謝清晚面前爭寵的“情敵”!

這都還不會說話呢,便已經如此會爭寵了,長大了能跑會跳之後,那還得了?

果然,當初要是生的是女兒便好了。

想到這個,江寂再度嘆了口氣,頓時覺得一桌子的飯菜都不香了。

謝清晚察覺到了江寂的情緒起伏,回首看去,笑問:“夫君怎麼了,可是政務上又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兒?”

“比政務還要更加危急的事兒。”

見江寂如此一本正經,謝清晚便也沒心思繼續逗孩子了,忙問:“出什麼事兒了?難道是哥哥在西境遇到了什麼危險嗎?”

江寂:“……”

這下,心理就更是不平衡了。

便算是大舅子的地位,也遠在他之上!

“晚晚,我是不是要失寵了?”

年輕郎君可憐巴巴,委委屈屈的用狗狗眼望著她。

頗有一副,倘若謝清晚說一個是字,他便能當場放聲哭出來。

謝清晚瞬間變明白了,鬆了一口氣的同時,又是好笑又是無奈。

“請問我們尊貴的太子殿下,這好端端的吃著飯,你這又是吃哪兒門子的醋呢?”

江寂順勢便坐在了謝清晚的身邊,順勢將孩子抱起,隨手塞給了蒹葭。

與此同時,有力的臂彎摟住了謝清晚的腰肢,低頭便將半張臉,都埋在了謝清晚的頸窩之間。

用一種非常綠茶的,滿滿醋意的語氣強調:“晚晚,你是我的。”

雖說江寂平時也很粘人,但是這畢竟還有不少宮人在旁伺候呢。

他倒是絲毫不在意自己身為太子的形象,便像個孩子般的開始撒嬌了起來。

謝清晚的臉皮可沒有他這般厚,正想要讓他正經些,便有宮人匆匆上前稟報。

“太子殿下,首輔大人求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