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說過若是將來她有難,可來靜園尋他,那宅子必然就是他的私宅。

看裴景庭的樣子似乎不怎麼好,謝清晚也沒時間多問,只道:“好,九叔你且坐穩了。”

抽回了手,謝清晚撩開簾子,發現車伕已經昏迷不醒的倒在了地上,看來是方才被裴景庭給放倒了。

沒了車伕,謝清晚只能親自駕車。

離開前,謝清晚特意看了眼周遭,發現這是在太師府的後門附近。

“這邊查一查!”

“快,別讓人跑了!”

有聲音從太師府內響起,在僕人們追出來之時,謝清晚已揮動韁繩,驅趕著馬車往另一個方向駛去。

為了避免被人追上,謝清晚一路都抄近道。

直至拐進了東街巷,確定後面沒人追,她才鬆了口氣。

東街巷的宅子頗多,謝清晚一家家找過來,終於看到了一座私宅的牌匾之前刻著“靜園”二字。

字型蒼勁有力,行雲流水,如鳳凰于飛,非大家是寫不出來的。

門前兩側各有一座石獅,一站一窩,盡顯威武。

只是門口並未有看門的小廝,謝清晚便轉身折回馬車內。

“九叔,到靜園了,我……”

話未說完,謝清晚便被對方突然伸過來的手抓住了皓腕,一把給拽了過去。

眼前一黑一白的功夫,她便已被年輕郎君給壓在了身下。

而位於她上方的裴景庭,呼吸又重又急,尤其是那雙黑漆點墨的眸子,此刻卻爬上了一寸寸的血絲。

就像是一隻飢餓了三天三夜的惡狼,終於逮到了獵物,要將獵物給撕咬粉碎,盡數吞入腹中!

這眼神明顯不對,絕不該出現在矜持自禮的裴景庭的身上!

“九叔你……你是不是被下藥了?你先放開我,我馬上叫人來給你解藥唔……”

謝清晚越是動,兩人本就靠得極近,若不是隔著衣物,幾乎是肌膚貼著肌膚了,她的每一下動作,對於裴景庭而言,都是擊潰他最後的精神防線的致命過程。

尤其是她那一張一合的櫻唇,小巧而又溼潤,如鮮嫩欲滴的櫻桃,只等著人來採擷。

此時此刻,裴景庭只有一個念頭,若是品嚐了,味道一定極美味!

在低下首的瞬間,馬車內瞬間寂靜無聲,謝清晚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眸。

唇瓣相觸的那一瞬,擊潰了裴景庭的最後一層防線,他瞬間便紅了雙眼,腦中唯有一個念頭。

真甜、真軟、真香,他還想要更多!

“你便是解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