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招呼走進了木屋。
他們的錦衣拂過婦人身旁,那婦人站在門口呆了呆,暈紅了雙頰。
屋內不大,擺了四張方桌,可能是這間客棧專為客人設的小飯館。
一張桌上有幾位鄉紳模樣的布衣男子喝酒正酣,見了二位進屋,全都忘了喝酒,也停了筷。
鄉下小鎮,曾見過一身錦鏽長袍,蕭灑雋秀,長得這麼風雅出塵的貴客。每個人的眼睛珠子都暗暗地隨著他們轉。
“客官,快請坐,有熟肉,要先上酒麼?”一位店裡的小夥計跑過來問。
書染點點頭。“不用上酒,去做幾樣熱菜來。”
小夥計笑著應了一聲,慌忙跑去了後院廚房。
婦人回了神,提了一壺茶水過來,:“客官快請坐,小店簡陋,莫要見怪”
兩人在靠窗邊的桌子上坐下來,這裡可以眺望窗外一江碧水。
新逸望向窗外的江水出神,清風徐來,拂起他鬢角落下的一縷墨髮,雖然難掩風塵和疲憊,瑩白如玉的臉頰仍是英俊得無可挑剔。
婦人看得愣了神,暗自嘖嘖讚歎,自己這兩天全是看到謫仙般的人物。
書染見婦人提著茶壺忘了給他們倒茶,一雙眼珠子盯在大少爺臉上。
他不禁皺眉,山野村婦,不懂規矩,鄙薄不敬。他家大少爺是這樣被她盯著看的嗎?
“這位大嬸,忘了倒茶麼?”書染不悅道。
婦人回過神來,一張臉紅到耳根,慌忙提起茶壺倒茶。
“貴官莫怪,小婦人見到這位官人只是生好奇心罷。小鎮以前從未來過比畫還亮眼的客人,偏偏這這兩日,小婦人就看到了兩次,眼睛有些走神了。”
這是家夫妻店,男人在後廚做菜,婦人做輕巧的,在外間招呼客人。鄉下人若是守著那些婦德,不能在外男面前露面,就開不成這家店。為了使小店生意興隆,婦人平時也跟熟客人拉扯閒話慣了。
書染轉過頭來看了婦人一眼,這鄉下鄙陋之地,也不怪這婦人不識禮儀,說話直白粗俗,他略微一頜首。
婦人勾魂了一般,突然想到前兩日,她在河邊洗衣,那船上女子也是這麼看她一眼。
那一眼勾魂魄眼,讓人永遠不忘。她從未見過世間還有這般好看的女子,像天上的星星一樣耀眼。她當時也是愣了神,忘了洗衣。
“你這婦人倒了茶水,還不去麼,站在這裡做什麼?”
書染一臉冷意,生氣了。
他家少爺又不是物件,再說為了安全也要防陌生人近距離靠近觀看。
婦人慌忙解釋道:“鄉下小鎮鄙陋寡聞,很難看到像仙子一般的人物。說來巧了,小婦人前兩日看到過,今日又看到,就奇了。”
店夥計端上桌一盆熱氣騰騰的紅燒魚,聽到婦人這麼說,也插話道:“嬸子這麼說,小子那日在河邊打漁,也是看到,那位娘子與這位郎君面容都是一樣好看。”
“只是那位好看的娘子,好像正在遭難。”婦人咬著唇有些難過。
“她為何遭難了?”新逸抬眸淡淡的問
“那位娘子站在船擼杆邊,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小婦人,還揮了揮帕子,似有話想說。娘子的模樣一見難忘,這兩天,小婦人總在想她想說啥呢。”
新逸的心不由來的一緊,忙問:“她有說過什麼嗎?”
“那天仙般的娘子好像被人困在船上,當時她一手抓住櫓欄,另有一位娘子過來強拉她。天仙娘子哭道訴道,我日日被你們困在艙裡,到底要帶我去何方。小婦人當時就奇了,這麼美的人莫不是被人擄走的。”
“擄走的。”三個字在新逸耳邊像一道炸雷
“她長得什麼樣?”新逸急道。
“那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