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歡男的,還愛還愛還愛穿女裝。我們也討厭我們的腱子肉。”

說完,二人皆掩面哭泣,一副小女兒姿態。

暮以清:難怪在黑市草叢的時候和他倆嘮的那麼合得來呢,感情好啊,原來是姐妹。

“嗨嗨嗨,其實,想消除腱子肉也不難。只是,這畢竟是你們安身立命之本,如果你們願意,我可以僱傭你們。”

暮以清雖然見慣了殺戮,但並不是個無情無義之人。

這兩個黑衣保鏢知道的雖然不多,但如果放任他們走了,被有心之人逼供了,這些細枝末節也能讓聰明人把事情猜的大差不差。

而這種禍患,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,恐怕也只能殺人滅口。

孰輕孰重,死生一念之間。

兩個黑衣保鏢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的利害關係,他們從小到大都是看人臉色行事,這點小事自然也想得到。

忙不迭的就保證道:“小姐,我們兩個孤孤零零,沒有什麼大志氣,我們願意終身保護小姐。”

可他轉念想到了暮以清的身手,忙不迭的道:“可以做你一輩子的姐妹。”

本還耍著八百個心眼子的暮以清,聽到了這句話,她非常可恥的心動了。

兩個一米九的姐妹唉,暮以清想了想畫面,一哆嗦,冷不丁的打了個顫。

“嗨嗨嗨,就這麼決定了。我們暮家不會虧待你的”擱旁邊腦補了一畫面的暮雲鶴實在忍不住了。

擋住了暮以清的視線,直接吩咐道:“每月吃喝暮家供著,至於這一身腱子肉,不想要的話,也可以練下來。”

說罷,就揮揮手讓他們下去了。

等兩個黑衣保鏢下去後,暮以清喝了口水,朗聲開口:“木醫生看了這麼久,還需要繼續看嗎?”

隨即,暮以清就揚起了她那抹招牌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