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祖母瞥了眼自家丈夫的臉色,心中就跟明鏡一樣了。
喬祖母說不擔心是假的,但是孫女要去做,她做祖母的就不會攔著孫女高飛的道理。
可孫女畢竟是她疼愛著長大的,不放心的囑咐道:
“清兒,你去了之後一定要時刻和你大哥在一起,你大哥性子冷靜,思慮周全,你有事一定要和你大哥商量,凡事都往極壞處去想,萬萬不可意氣用事。”
喬祖母句句斟酌著開口,怕交代的話太多,又怕交代的話沒有涵蓋全。
暮以清在一旁拉著自家祖母的手,認真聽著祖母的囑咐。
心中早就柔軟一片,身為女性,暮以清並不是不懂自家祖母的心情,她雖然擔心也不想家中孫兒因為這事畏手畏腳,無所作為。
可是,面對冰冷冷的戰場,她又不得不為自家孩子擔心。
等喬祖母囑咐完,已經是晚上八點了。
暮以清伸了伸懶腰,並沒有回房間。而是和自家大哥一起,去了暮家後花園。
只見種滿梔子花田的中央有一個精緻典雅的小木屋。雖然不大,但勝在精緻。屋外十幾個僕人在這兒坐著休息,屋內暖色燈光,透過窗子撒在梔子花上,更顯恬靜美好。
可就是這麼一個童話般的地方,才更適合掩人耳目,關押人。
在這種植花草的僕人,個個腳步沉穩,氣沉丹田,都是暮家精心培養的精英。
因為二哥的事情。暮以清不得不把一些該處理的事情現在處理掉,不然等她回來,她估計都把他們給忘了。
想著,暮以清在幾個僕人的保護下拉了木門。
“吱呀”一聲,門開了。
隨後,暮以清就看到了她這輩子都不會看到的畫面。
只見兩個黑衣保鏢和木鷗穿著巨粉無比的芭比公主裙,穿著白絲襪,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,在一起跳華爾茲。
是的,沒錯。她們在跳華爾茲。只見三人,一副哥倆好的表情,摟住對方的胸大肌,就開始踩著高跟鞋跳了起來。
“嗨嗨嗨?”暮以清真覺得自己有被無語到,這是怎麼個事。她都準備找個藉口支走她大哥,然後腳踩兩個黑衣保鏢,手撕那個外科醫生了。
只見剛剛還跳的一臉享受的三人。看到暮以清後,突然發出了尖銳的暴鳴聲。
木鷗攆著自己的粉色芭比裙,就往房間裡面跑,邊跑她還邊騷話連篇的說:
“哎呦,討厭死了,被隊長看到我這個樣子。(撅起了自己的櫻桃小嘴,一臉委屈卻又隱忍,用自己的小粉拳擦乾眼淚)”
暮以清:地鐵老人看手機JPG.
暮雲鶴:呆jio
等“砰”的一聲,門被關上後。暮以清的臉也黑了黑。
暮以清:好好好,合著吃著我家的用著我家的。啥事不幹,開始整活了。果然人不能太閒了。
想著,暮以清狠狠瞪了那兩個穿著白絲都能看到原本腿毛的黑衣保鏢。
那兩個穿著芭比衣服的黑衣保鏢連忙登著他們的高跟鞋跑了過來。
“小姐,是有什麼事嗎?”其中有個黑衣保鏢說道。
“你猜猜我有什麼事?不想挨我砰砰兩拳,就老實說,這幾天你們都幹嘛了。”暮以清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。
“哎呀,討厭!清清!”其中有一個黑衣保鏢突然出聲,跺了跺高跟鞋,一跑到暮以清的後面。
“清清,我們倆沒有名字。從小就是孤兒,因為根骨不錯,被一家僱傭兵挑走開始練武。”
“我們沒有選擇,只能接受。但是,我們,我們兩個都,都有個秘密。”說到這,那個保鏢原本剛醒的面龐上浮現了可疑的緋紅。
“其實,我們兩個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