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呆子,小狼崽,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,未來靠你自己了。

小狼崽看見白雪染看向自己,還以為她在和自己玩,揮舞著小手,笑呵呵地看著白雪染。

見狀,柳父有了一股迷之自信

“你看清兒多高興,怕是等不及上學讀書了吧?”

“不著急,等清兒到書院,姥爺親自教你!”

前受害者白耀祖、白小虎、白雪染、大丫、二丫、三丫,哦,還有白冬瑞看著柳父開心的笑容,齊齊後退一步,扭頭看著小狼崽。

一路走好!

“還有我,還有我,這是我給清兒準備的木劍,以後清兒可以和我一起練劍。”

柳亦武從人群中跳出來,拿著一柄木劍,頗有些興奮地說道。

柳亦文拿起摺扇敲了敲柳亦武的腦袋:“多大了,還冒冒失失的?”

“還沒有雪寶穩重呢?”

柳亦武摸著腦袋,哼了一聲,做了個鬼臉,跑到白冬瑞旁邊,兩人玩了起來。

“我也沒有什麼好給的,前段時間得了幾匹輕薄的夏日布料,便拿來借花獻佛吧。”

柳亦文從車上抱下來幾匹布料,布料看起來輕柔透氣,無比絲滑,想來價格不菲。

“這布料有些多,這幾匹還要勞煩伯母分給各房做些衣服。”

聞言,白李氏看著這些昂貴的布料,有些受寵若驚,連忙擺手拒絕。

“這使不得,使不得,太貴重了!”

“我們農家人哪裡能穿得起這樣好的衣服,這不是糟蹋了嗎?”

聞言,柳亦文將摺扇往腰間一插,拱手行禮,笑著說道。

“伯母此言差矣!”

“婉婉既然嫁到白家,我們就是一家人,不過是些布料罷了,如何使不得?”

“不過是些身外之物罷了,只要婉婉和孩子們過得幸福,這算得了什麼?”

柳氏看著眼前身材修長的白衣青年,眼裡有些溼潤。她知道自己爹孃和兄弟是在為自己撐腰。

畢竟這幾年自己沒能生下男孩,村裡已經有些流言蜚語。

白李氏聞言,看了眼柳氏,也理解柳家人的心思,當即表態。

“柳氏是個好兒媳,我一直拿她當親閨女對待。”

隨即,白李氏看著眼前的布料,點點頭:“那我就厚著臉收下了。”

“這才對啊,都是自家人。”柳母在一旁笑著點頭。

下午時分

白家院外

柳家眾人站在馬車前和白家人告別。

“咦?雪寶去哪裡了?”

柳父環顧一週,尋找著白雪染的身影。

聞言,眾人看向四周,都沒有發現白雪染的蹤影。

“奇怪,剛剛雪寶還在呢?”張氏小聲嘀咕道。

正當眾人摸不著頭腦時,小虎看向山腳處,小手一指,大喊一聲。

“快看!山羊進村了?!”

眾人順著小虎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見一隻山羊正緩緩走來......

“不對,你們看羊下面是不是有一雙小腳啊?”

“啊!山羊成精了!”

幾個小傢伙咋呼起來。

張氏伸手拍了拍小虎的腦袋:“成個屁精,那是雪寶。”

雪寶今天穿的就是繡著蝴蝶的紅色繡鞋。

說話間,白雪染走到眾人面前,將身上的山羊往地上一扔。

“給姥姥姥爺舅舅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