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

白雪染幾人訓練結束就從基地回到白家,還沒有來得及多休息,就聽見院外傳來聲響。

“請問有人在家嗎?”

白雪染跑過去開門,就看見院外站著一名中年男人,一身深色綢緞,頭戴玉簪,面容清瘦,此人正是胡父。

看見白雪染來了,胡父趕緊露出一抹微笑,從兜裡拿出來一兩銀子遞給白雪染。

“小娃娃,這是伯伯給你的小禮物,你家大人在嗎?”胡父將一兩銀子塞進白雪染手裡,一臉笑意地看著她。

白雪染看著手裡的一兩銀子,又看了看胡父,敢情他把自己當娃娃哄了?

白雪染將銀子往兜裡一揣,不要白不要,抬頭看著胡父,也覺得順眼不少。

“我家大人都在,我帶你進去。”說完,白雪染轉身帶著胡父進去。

胡父身後的胡母和胡全,看著白雪染這麼乖巧客氣,一點也沒有大鬧胡宅時的兇狠。

兩人面面相覷,什麼情況?

“爺奶,娘,家裡來客人了!”白雪染帶著胡父來到院子裡。

“誰啊?”白李氏從主屋出來,就看見胡父,剛想揚起笑臉,轉眼看見後面的胡母和胡全,笑容瞬間就收回去了。

胡父打量著白李氏,注意到她的表情,心裡對胡母和胡全更生氣,真是成事不足 敗事有餘的混賬!

胡父按捺住心裡的想法,上前一步對著白李氏行禮。

“在下胡青松,今日冒昧打擾,還請嬸子勿怪。”

看著眼前客氣有禮的胡父,白李氏也不好給人難堪,畢竟來者是客。

白李氏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招呼著胡父往主屋走去,身後胡母見白李氏沒有搭理自己,心裡氣得不行。

不過就是個鄉野村婦,還敢無視自己!看著白家的房子,胡母眼中露出陣陣嫌棄。

主屋

白李氏和白老頭在主位坐下,胡父坐在一旁,張氏給胡父端了碗糖水。

走了一路,胡母和胡全也有些渴了,眼見張氏沒有給自己端水,胡母一臉不滿。

“這就是白家的待客之道?客人來了連碗水都沒有?”

“呦!我哪敢給您這金貴的人喝農家的水啊?上次給您端的糖水,您可是連碰都沒碰,這次我就不找不自在了!”

張氏看著胡母就一臉不爽,什麼玩意?呸!

“好了,別鬧了!”胡父警告地看了一下胡母。

“張氏,你去再端兩碗水來。”白李氏囑咐道。

“哦……”張氏不情不願地跑去廚房。

見眾人都到齊了,胡父吩咐小廝將禮物都拿了過來,接著胡父一臉誠懇地彎腰道歉。

“白叔白嬸,大丫這事是拙荊做得不對,在下特來帶她賠禮道歉。”

說罷,胡父給胡母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開口道歉。

礙於胡父的壓力,胡母只得不情不願地開口:“對不住,這事是我考慮不周全。”

白李氏看著胡母不情不願的道歉,也沒有說什麼,只淡淡地說道。

“這事對大丫的傷害已經造成了,道歉也沒什麼意思。再說了昨個賠償,你們也給過了。”

“我不太明白你們今天來這裡的意思。”

昨天晚上,柳氏就跑去主屋告訴了白李氏白雪染幾人做的事情。

“白嬸,我還是很喜歡大丫這閨女的,您看這門親事能不能?”胡父看著白李氏,想讓她同意。

聞言,白李氏擺擺手,直接拒絕道:“這門親事既然已經斷了,也沒有再繼續的必要了。”

“再說了,我聽說胡全不僅和丫鬟亂搞,家裡還有一個懷孕的!”

“這樣的孫女婿,老婆子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