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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陽城。
太子殯棺行至洛陽。
皇帝夏玄在洛陽城平成門前早已等候。
開棺。
看到自己兒子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,夏玄止不住的痛哭。
他雖然喜歡秦皇后所生子,但太子也是他的血肉,陪過他不少日子,更重要的是,他是太子,有人敢殺太子,這就是挑釁夏玄的權威。
“是誰幹的?是誰幹的!”
夏玄咆哮,身旁侍衛皆不敢答。
中常侍秦源眼神示意司空曹寵回答。
曹寵戰戰兢兢回答:“遭歹人陷害。”
“歹人呢?”
片刻沉默。
“朕問你,歹人呢?歹人呢!”
“歹歹歹歹歹人已被臣臣臣臣棍斃,扔進黃黃黃河餵魚去了。”
“餵魚?朕問你,魚能問出幕後主使嗎?啊!你回答朕!”
夏玄威壓散發,曹寵不敢抬頭,只得跪下不停磕頭。
“曹司空,怕不是你在隱瞞什麼!”
“臣不敢,臣不敢,臣哪敢隱瞞,臣不敢,臣不敢...”
曹寵邊磕頭邊重複不敢。
夏玄拿起他的冠帽,“把司空曹寵交由廷尉處理,要是問不出東西來,朕就連同廷尉一塊殺了!”
“冤枉,冤枉,臣冤枉!”
侍衛強行拖走司空曹寵,地面之上,只留有磕頭磕出的一灘鮮血。
中常侍秦源呆立原地,大腦停止思考,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。
直到夏玄一句話將他拉回現實。
“你有沒有參與其中?”
秦源立馬跪下磕頭,“奴臣不敢,奴臣不敢,奴臣不敢...”
待到夏玄走遠,中常侍秦源還在磕頭。
洛陽城南宮中宮。
秦皇后安慰夏玄情緒。
“皇上息怒,息怒。”
“狗東西,妄圖欺瞞朕。”
“事已至此,太子已死,陛下也無力迴天。”
“不行,我要親自去審。”
沒有過多停留中宮,夏玄立刻去往廷尉處。
“但願我哥沒有參與其中。”秦皇后心中祈禱。
廷尉處。
中常侍秦源站在廷尉身後,磕破的頭皮還在流血。
“你個閹奴在這裡做什麼?”夏玄看到秦源,將他趕出。
見皇帝來,曹寵大喊,“我全說,我全說,陛下只要放我家人一馬,我就招。”
“說,是誰?敢用如此拙劣的把戲來戲弄朕?”
“是中常侍秦源,是那個閹奴,他說陛下想換太子,但礙於現太子無法替換,所以讓我想辦法殺死太子,我便提前安排好人,故意支走太子侍衛來陷害太子,那個閹奴說陛下不會降罪,做成就是大功一件。我本想將太子打至痴呆,這樣他就當不了太子,可誰曾想,太子嬌弱,竟一棍斃命,一命嗚呼。”
之後他一口氣將所有參與人員說出。
夏玄怒不可遏,咬牙切齒,“欺天啦!一群無法無天的賊臣!尤其是那個秦源,在朕眼皮子底下找死。”
“念你沒有隱瞞,夷族時會給你全家留全屍體。”
夏玄怒氣沖天,快步走出。
只留下不停求饒的曹寵。
“把秦源以及名單上這些人給我抓起來!”
騎都尉許桃聽令,開始抓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