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公公，你覺得朕是一位合格的皇帝嗎？”
夜無辰看著窗外的漫天飛雪，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，稱呼也從“朕”變成了“我”。
“皇上，先皇選擇了你，百姓選擇了你，那就證明你是合格的。”
“可我才坐上這個位置一年不到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，我愧對父皇，愧對天下百姓。”
“皇上，老奴曾經聽先皇說過，他此生會有三個兒子。”
“我父皇不是有三個兒子嗎。”
高公公的話讓夜無辰聽得很懵。
“不！”
“這是什麼意思？”
夜無辰更懵了。
“皇上，你知道為什麼沒有二皇子嗎？”
“我是老大，無殤是老三，那個是老四……”
夜無辰以前也問過這個問題，可是沒人為他解答。
“你知道誰是老二對嗎？”
夜無辰情緒有些激動，圍繞在心裡多年的問題就要有答案了。
“二皇子當年是在寺廟裡出生的，老奴記得二皇子出生時天降異象，佛祖金身顯靈，籠罩著整個寺廟，大師說二皇子與佛有緣，乃是佛祖親選的弟子。
讓他此生入佛門，必佑北帝國風調雨順，佑你父皇順利登基，唯一的條件便是不能讓人知道二皇子的存在。
你父皇下令殺了知道這件事的所有人，也包括二皇子的生母，而老奴當年只是寺廟裡的一個不起眼的和尚，但我老奴又剛好聽到了整件事。
可老奴當時並不信，便還俗進宮做了太監。
後來，你父皇真的得到了大家的擁護，順利登上皇位，老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得到了你父皇的信任，便一直跟在你父皇的身邊。
直到有一天，老奴得知那寺廟被人洗劫了，廟裡無人生還，老奴曾偷偷讓人去查過，沒有發現二皇子的屍體，老奴以為你父皇會因此而傷心難過，可他得到訊息後，什麼都沒做。
後來老奴才知道，你母后根本不知道他們母子的存在，你父皇更是提都沒提過。
隨著那件事之後，北帝國便年年出現自然災害，嚴重的莊稼顆粒無收。
一直到夜王出生，天降祥瑞，但在所有人懷疑的目光中你父皇堅持叫他老三，沒有給出任何解釋。
後來自然災害減少，但是戰爭又開始，夜王年幼時便隨軍出征，透過不斷的磨練，不斷的勝利，得來了戰神的稱號，四年前戰爭才有了短暫停歇，現在又開始。”
“皇上，老奴說這些並非是怪罪你的父皇，如今四皇子已死，老奴懷疑二皇子還活著！
找到二皇子應該能化解目前的局面。”
高公公一口氣將那些陳年往事說了一遍。
夜無辰聽完已經不知該如何反應了，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外面的大雪，半天沒有說話。
“皇上，你的父皇所做的一切與你無關，那時候你也還小，根本不知道這件事。”
高公公看見夜無辰呆呆地看著窗外的飛雪，以為他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。
“高公公，你知道我父皇是這樣的絕情的人，又為什麼還要跟在他身邊？”
夜無辰良久才開口，在他的印象裡，父皇和母后的愛白頭如新，相敬如賓，沒有糾纏，也沒有冷落。
見到他們時都是那種慈父般的笑，從來沒有真正的嚴厲苛責他的任何一個兒子。
下令斬老四，那也是因為他犯下了滔天大罪。
“從二皇子的角度來看，你的父皇確實做錯了，但從一個皇帝的角度來看，它不過是舍小家保大家。
你的父皇究竟有沒有錯？又為什麼會狠心做如此決定？事情過去許久，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，也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