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景曜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。

“無殤,你沒事吧,你終於醒了,剛才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,突然就將我拽進來了,你看我的手,還有我的背,都是被你抓傷的。”

肖景曜抬起那隻被夜無殤抓傷的手給他看。

“我的衣服也被你弄溼了,沒法穿了,只能脫掉。本來我想出去的,然後你抱著我不讓我走。”

肖景曜一邊說一邊觀察夜無殤的身體,見他的寒疾已經被控制住,這才在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
夜無殤抬頭看了一眼肖景曜光潔的肌膚,喉結湧動,像是想起了剛才的事情,反應過來,又立馬壓下這股燥熱的情緒。

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夜無殤記憶不全,只能認下所有的事情。

夜無殤起身,走到衣櫃處去穿衣服,穿好衣服後,給肖景曜拿了一套自己還沒有穿過的衣服。

“新的,先穿著,要是不喜歡,等會兒我陪你出去買。”

剛走到門口的魏辭腦子嗡的一聲,連忙轉身,強裝淡定的走出日月軒。

只是這走路的姿勢好像順拐了。

“魏辭你怎麼了?王爺好點沒?”

管家見他這奇奇怪怪的走路姿勢,連忙叫住了他。

“沒事,王爺已經沒事了。”

魏辭表情怪異,似有驚慌和無措,又帶著尷尬的微笑。

“那我去看看王爺。”

管家說著轉身就要朝日月軒走去。

“別!”

魏辭趕忙制止。

管家回頭不明所以。

“王爺說了,讓我們在外面等著就好,呵呵等著就好。”

這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,夜無殤還不得將他大卸八塊。

“你們都站在這兒幹什麼呢?”

夜無殤用內力將自己的頭髮烘乾後,為了表達他的歉意,又將肖景曜的頭髮也烘乾了才出來。

此時的肖景耀還在房間裡看著穿在他身上的這套衣服。

前世,這套衣服是夜無殤的母后親自給夜無殤縫製的喜服,他的母后因此傷了眼睛,夜無殤也格外珍惜。

這一世或許是婚期較急,時間不夠,並沒有繡上過多的圖案,只能算是半成品。

“沒想到,這一世竟穿在了自己身上。”

肖景曜感嘆。

“王爺,你真的沒事了?”

管家試探性的問,生怕惹夜無殤不高興。

“嗯。”

“真是太好了,沒想到這位肖公子醫術竟也如此了得,這下王爺可不用再遭罪了。”

魏辭站在一旁,都不敢正面看向夜無殤。

“王爺,你這嘴唇是怎麼了?”

管家抬頭就看見夜無殤的嘴唇有些紅腫。

“沒事,不過是有些上火罷了。”

夜無殤哪敢讓他們知道他失去意識時乾的事啊。

魏辭抬頭看了一眼,悄悄的移動自己的位置,儘量離夜無殤遠一點點。

此時肖景曜也從屋裡出來,天色已黑,夜王府燭火通明。

夜無殤回頭望去被驚豔到了,晚風吹拂著肖景曜的髮絲,黑色的披風被吹浮起,露出那套紅色的喜服,夜無殤就這樣靜靜的望著。

肖景曜感到絲絲涼意,將披風緊了緊。

夜無殤這才回神。

魏辭心裡感嘆:“如此絕色,難怪王爺寒疾復發也會衝動。不對,我在想啥呢?”

魏辭搖了搖自己的腦袋,將那邪惡的想法壓下。

管家也看見了肖景曜身上穿的衣服,但並未多言。

“無殤,我該回去了。”

肖景曜走到夜無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