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凝揹著柴火下山時,剛走到李嫂子房屋後面,就聽到了大人的罵聲,小孩的哭聲,她以為是哪個大人在教育孩子,等她走近了才發現是元寶的哭聲,“有人罵元寶?是誰?”

她剛背柴回來時元寶還和她打招呼呢,這怎麼一會就哭了起來,難道元寶闖禍了,江晚凝頓時心裡著急,忙大步往前跑,跑到家門口,就看到趙素萍的兒子在打元寶,趙素萍這個賤人在一旁圍觀,時不時的讓兒子打狠一點,“兒子,打,狠狠的打這個賤種。”

趙素萍的兒子也在吶喊,“打死你個小賤種,打死你,讓你吃我雞蛋,小雜種……”

看到元寶被打倒在地,江晚凝頓時怒火中燒,上前一腳把趙素萍的兒子踹出去,連忙抱起縮成一團的元寶,檢視他身上傷的重不重,“元寶,別怕,孃親回來了,有沒有哪裡被打傷?”

元寶看到孃親回來了,撲入她的懷中大哭起來。

被踹出去的沈秋生也大聲哭嚎起來,從地上拿起一個石頭就要朝江晚凝砸過去,“你個小賤人,居然敢踹,我砸死你,砸死個賤人……”

江晚凝迅速的朝旁邊一躲,冷若寒霜的看著沈秋生,這個癟犢子一點不怕江晚凝,甚至嚷嚷道:“你個賤人敢打我,我讓阿奶打死你,打你懷裡的小雜種。”

該死的,她心中的怒火更旺,這個癟犢子居然敢罵她。

江晚凝忍不住又是一腳把他踹出去,上去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,“你娘那個賤人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,沒家教的狗雜種。”

估計是被打怕了,沈秋生用手捂住腫脹的臉,“你,你居然又踹我,還敢打我,你等著,我一定讓阿奶打死你,打死你和你那個雜種兒子。”

“江小妹,你居然打我兒子!”在一旁本來看著兒子打元寶看的津津有味,但在看著江小妹打她兒子時連忙跑了過來,“你這個賤人,我打死你。”

江晚凝伸手捏著她的打過來的手臂,一扭,“趙素萍,你縱容你兒子打我兒子,你不但不阻止,還在那加油吶喊,既然你不教,那我這個嬸孃幫你教。”

趙素萍沒想到江小妹的手勁這麼大了,捏的她手臂很痛,頓時有些害怕了,那次她臉被打的腫脹不堪,她足足養了十來天才消腫,她不想被這個女人打,但她又忍不下這口氣,她也想狠狠的教訓江小妹,但她手臂還在對方手裡,她試圖掙扎開牽制,江小妹的手勁實在大的過分,趙素萍惱怒道:“江小妹,你這個賤人給我放開我的手臂,放開聽到沒。”

“啪!”

“趙素萍,你兒子這麼小嘴巴就這麼臭,原來是和你這個一樣嘴巴臭的娘學的。”江晚凝放開趙素萍的手臂,伸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。

趙素萍跌坐在地上,捂住被打的臉,罵道:“江小妹,你居然又打我,簡直欺人太甚了。”

“哼,誰欺負誰,趙素萍,你說話不怕爛舌頭,我和元寶已經從沈家搬出來了,你們居然趁我不在打我兒子,上次打你沒讓你長記性,居然又來找打!”江晚凝瞅了一眼陸陸續續圍過來的村民,聲音不由得提高許多,“你們無故來我家教唆兒子打元寶,趙素萍,你敢說我欺人太甚,你臉怎麼這麼大呢!”

“我說趙素萍,人家江小妹已經從沈家脫離了,你來這幹嘛?”李嫂子和劉嬸揹著捆柴從山上下來,“江小妹都和你們沈家沒有關係了,把人家孤兒寡母的趕出去自生自滅,人家好不容易過得安生,你又來這鬧什麼,還要臉不要。”

“姓李的,你家住海邊嗎?管這麼寬。”趙素萍看著圍過來的村民,往後退了退,“你們是眼瞎嗎?明明是她打我家秋生,打我,你們看不見嗎?”

“呵,趙素萍,這十里八村的,誰不知道你趙素萍是個什麼人,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?你不先找他們母子的麻煩,江小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