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的辦法,介意你們給京都那邊寫檢舉信。我聽說一中那邊老師和學生都在聯名寫檢舉信,想要將這件事情鬧大。”

接電話的小兵再次道,“非常感謝你,同志,不管對方是多大的來頭,我們老大都能解決,你就放心吧。”

真是廢話,他家老大多厲害,京都的那些領導見了指不定還要恭維呢,區區一個省級的,怕啥。

李剛聽了小兵的話,懸著的心放了一半。但是他又有些疑惑。這個叫南絮的女娃娃究竟是什麼來頭,聽對方的口氣,似乎並不害怕那些上頭的人?

可是南絮還沒等到那些上頭的人下來,就被人給逼供了。

李剛看不過眼前來阻止,連李剛都被免除職位了。

打人的棍子被貼了橡皮膠,那棍子打人很疼,但是不會留下痕跡。他們就是用這跟棍子逼供的。

“你老實交代自己的問題,就會免受皮肉之苦,你這又是何苦呢。”

打人的依舊是後來的那個女執法隊員,長得虎背熊腰的,據說是某個領導的親戚。

南絮冷著臉。

“你們這是逼供,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憑什麼讓我承認。是上面有人讓你們這樣對我的吧,你們是不是欺負我沒人沒背景,所以柿子挑軟的捏。”

“呵,事到如今。就算你說這些是真的又有什麼用,難不成還會有人來救你不成?”

南絮似乎是說中了,那女執法隊員又打南絮一棍子。

門外面。

省廳領導和巡檢隊的領導都在,執法總隊領導臉色鐵青。

巡檢隊的領導直接笑了笑,皮笑肉不笑的意有所指,“楊隊啊,你們這分隊的人不行啊。這不明晃晃的屈打成招知法犯法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