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絮,“皇妹慎言!”

南絮說這話,表面上看似是替二皇女求情,實則卻是挑撥離間,讓女皇覺得自己在二皇女心中地位,還不如一個小小的風塵郎君,其心可誅!

南絮才不發怵,對著二皇女道,“二皇姐還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!我為好替你求情,想讓母皇成全你和公子羽,你倒好,反過來兇我。”

南絮說罷,對著女皇行禮道,“母皇陛下,既然二皇姐不識好歹,那你直接將人賜死吧,免得二皇姐又為了那個公子羽提劍砍我!”

南絮這話,可謂是火上澆油。二皇女登時目眥具裂,若是眼神能夠殺死人,估計她現在已經死個不能再死了。

女皇陛下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。

自己這個女兒,喜歡一個風塵郎是真的,估計為了那個風塵郎提劍砍人也是真的。

女皇原本也想賜死那風塵郎一了百了,然而方才南絮那些話,卻也是真真切切如了她的耳。

自己難道真的要為一個風塵郎君,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同自己生了嫌隙?

女皇沉著臉,幽幽嘆道,“罷了,你既喜歡那郎君,朕便賜一道聖旨,許他做你的暖床夫郎。若是他日誕下皇孫,便將此人擢升為側夫。”

聖旨雖下,然而心裡卻已經同自己的這個二女兒產生了隔閡。

二皇女領旨,還想再說話,卻見母皇揉著眉心罷了罷手,“什麼都不必說了,你們且下去吧。”

二皇女和南絮雙雙退了出去。

今日之事,二皇女算是把南絮給徹徹底底的恨上了。

她本想在日後繼承大統之後,許他皇夫之位,然而現在,那人只能被她用一頂小轎抬進皇女府,做一個最下等的暖床侍郎,連夫都算不上。

南絮和二皇女退下之後,內侍才來回稟,說是皇太女已等候多時。

女皇如今正是頭疼的時候,聽聞內侍的話,想也不想便道,“皇太女來此,怕也是為了逍遙王來求情的,你打發了便是。”

內侍領命,出去見南琉,便將女皇的意思傳達了一下。

南琉聽內侍說起陛下頭疼,頓時有些緊張,“母皇可有大礙。有宣太醫嗎?都怪孤管教不力,讓兩個妹妹擾了母皇清淨。”

皇太女說著,從袖口處拿了薰香出來,“這是孤託人從外面帶回來的薰香,傳言那治香的人不光制香一絕,更是通曉醫理。孤聽聞這香於頭疼的症狀有益處,便讓人帶回來一些。

你差個太醫瞧瞧,若是真於母皇的病情有好處,便將此香點著,也好緩解母皇的頭疼病。”

內侍接過藥,道了一句,“太女有心了。”

內侍轉回去,便將南琉拿來的香薰給女皇呈上去。

女皇此事根本沒心情理會此事,淡淡道了一句,“太女有心了。”

晚上的時候,不知怎的,女皇頭疼的厲害,便換了太醫來瞧。太醫只道女皇思慮過重,又開了一堆藥。

女皇嗜甜,不喜歡苦味兒,太醫又開了一堆藥,下人煎了藥端上來,女皇聞到味兒便覺得頭更疼了。

內侍趁機提議道,“陛下,不若試試太女殿下拿來的薰香?”

女皇頭疼的厲害,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,允了內侍的話。那香燃起來,不知道是不是薰香的作用,女皇的頭疼果真好了不少。

女皇覺得藥好,便問,“太女有沒有說從哪裡得來的香薰?”

內侍躬身道,“太女只說是求了外面的方子,具體的屬下也多問。”

女皇點頭誇讚道,“太女倒是個有心的。”

且說南絮回來王府沒幾日,便有下人來報,說是公子羽私會姜侍郎,被二皇女捉姦在床。姜侍郎也被二皇女給砍傷了。

二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