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戲?

命都拴褲腰帶上,隨時都要被人給奪了還看好戲?

真不知道該說蔣麗麗心大呢,還是說她是故意的?

蔣麗麗完全不在意我心裡在想什麼。

或者可以這麼說,就算我心裡在想什麼,也不重要。

所以,她催著我給自己臉上貼了一張屏息符之後,直接往那個泛著銀光的洞口邊緣甩了一鞭子。

這突如其來的一招,把我整懵了。

“不是,麗麗姐,你哪來的鞭子?”

我可從來沒見過蔣麗麗居然還會使鞭子。

“要想活命,啥都得會一點。”

蔣麗麗看了我一眼:“有些事情,你不知道最好。”

行,又是一個我不該問的。

我想,難不成你以為我看上你這鞭子了?

想什麼呢?

既然蔣麗麗不想多說跟這鞭子有關的事兒,我也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會發光的洞口邊緣。

也不知道蔣麗麗這鞭子是什麼玩意兒做的,就這麼一鞭子,居然將那洞邊勾了好大一塊石頭下來。

石頭直愣愣地砸在地上,騰起一片塵土。

“麗麗姐,好戲在哪呢?”

除了那不知來歷的銀光還在閃,我就看到地上躺了塊平平無奇的石頭,其他什麼也沒有。

蔣麗麗卻是將鞭子收起來了。

這時候我才看到,原來蔣麗麗的腰上不知道何時繫了一根腰帶,而那根鞭子就是直接被收在腰帶裡的。

如果不是親眼看著蔣麗麗將那鞭子拿出來又放回去,任誰都看不出這裡面居然有根鞭子。

收好了鞭子,蔣麗麗卻是示意我在一邊坐下來。

“急什麼?好飯不怕晚,等著吧。”

好傢伙。

剛剛也不知道是哪個人一看到自家處長不知所蹤,急著要四處去找的?

現在這是反過來勸我不要著急嗎?

不過,蔣麗麗這個人平常雖然看著不怎麼好相處,但是在原則問題上,她從來不開玩笑。

所以,她讓我坐下來,我就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
既然還有個愛管事的,那我就服從好了。

這種時候如果鬧意見不合,那是最愚蠢的。

因為誰也不知道如果跟夥伴分開,前方還有什麼危險在等著。

兩個人的力量,總比一個人要大。

就在我剛坐下的時候,蔣麗麗就示意我抬頭。

“好戲來了。”

我依舊抬頭,然後就看到那個被蔣麗麗的鞭子磕掉了一個角的洞口邊緣,開始滲水。

一開始不過是一滴滴的,慢慢的點滴之水就匯成了小小溪流。

不停地往下流。

看著這場景,我噌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
漏水了?

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原本全封閉的與世隔絕的藏寶洞窟,已經向我們敞開了那條隱蔽之路?

“真正的出口在上面對不對?”

我扭頭看向蔣麗麗。

能引活水,那就說明這背後有一條連通上下的渠道。

“那還等什麼?趕緊回到上面去要緊啊,說不定老闆他也跟我們一樣走在跟我們匯合的路上呢。”

我試著往上蹦噠了兩下,卻很是悲哀的發現,就算我的彈跳力再好,也夠不著那個洞沿。

不過,夠不著這種事情,別的不說,一張彈跳符就可以解決。

但就在我找出彈跳符就要往自己鞋後幫子上貼的時候,蔣麗麗過來扯了我一把。

“那裡有路也不是讓你走的。”

“有路為什麼走不了?什麼道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