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所謂的連通橋樑,是不是就是那顆鍍金牙。
但是除此之外,我身上真的沒有還能跟父母牽扯上關聯的東西了。
金牙被我握在手中,反方向扔出去老遠。
扔出去之後,我十分緊張地垂頭看著那些鬼臉們的反應。
說實在的,我是真的沒有想到,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心腸如此惡毒的人。
把人一家子生吞活剝了還不夠,連最後的一點渣都要利用。
如果可以,我真的很想親手送我這位表哥上路。
剛剛差點就要動手,只是被蔣麗麗給攔住了。
她說,雖然我這位表哥作為人只剩下了一口氣,但他還是一個人。
如果我現在就對他動手,就會犯因果。
這對於我以後的人生非常不利。
“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十年太久,但等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嚥氣,用不了多久。”
我們對付不了人,但有足夠的理由對付一個惡鬼。
蔣麗麗說完,搖了搖頭:“我這麼跟你說,已經違反了紀律。你就當沒聽到,我就當沒說過。”
這話說的,很不像蔣麗麗。
但我很念這份情。
就衝著她這份心,我硬生生地忍住了往那狗哥身上扔一張爆炸符的衝動。
但扔不了符,這就代表著我同時也奈何不了那些一直寄生在他身上的冤魂。
現在,我只寄希望於那顆被扔出去的鍍金傳代牙真的有用。
我把牙扔出去之後,一開始那些鬼臉們好像根本就沒有感受到有什麼不同,還在前赴後繼地往我身上撲。
但它們撲過來之後,就像是被一層無形的屏障給擋住了。
這從天而降的屏障,很快就激怒這些瘋狂的鬼臉們。
它們撕扯著怒吼著,不要命地全都往我這邊撲。
前赴後繼,層層疊疊,數量多得我數都數不過來。
好傢伙,也不知道我這位便宜表哥到底害了多少人,才惹上了這麼大一團孽債。
但這不是我需要頭疼的。
甚至,按我表哥這樣的做法,生生世世不得好死,這才是他應有的歸宿。
看著那些鬼臉嘶吼著想要往我身上撲,但卻怎麼也奈何不了我的樣子,我不由得笑了。
抬起頭,我笑著看向表哥。
“表哥,怎麼樣,這個結果,你還滿意吧?”
不等他回答,我就立刻轉身跟蔣麗麗並肩而行。
“你就在這裡,等著那些被你殘害的冤魂一口一口,把你咬到灰飛煙滅,再無來世!”
蔣麗麗說的沒錯,有時候惡人自有惡人磨。
也許不用等到我們動手,就會有別人替我們先出手。
嗯,巴適得很!
不再管那些鬼臉發現怎麼也對付不了我之後,就轉而將所有的怒火重新發洩在
我跟蔣麗麗走在一起:“麗麗姐,我們還剩多少時間?老闆到底在不在這裡啊?”
被我這突然冒出來表哥耽擱了不少時間,我現在更擔心的是,我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。
再不找到老闆的話,我們還不走,就得全交待在這裡。
蔣麗麗的神情很嚴肅:“老闆的訊號我已經接收到了,但是這個波段卻很奇怪。”
他們正規軍之間有著獨特的聯絡方式,這一點我很清楚。
所以也只是問了一句:“怎麼個奇怪法?”
“就是一會兒離我們很近,但一會兒又很遠。”
蔣麗麗看著手錶,眉頭卻一下子皺了起來。
“不對勁!”
蔣麗麗拉了我一把:“快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