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怎麼樣,也就那樣吧。在我班主任的據理力爭之下,段長給我的處分從記大過變成了記過,其實我認為這並沒有什麼變化,但我還是要謝謝我的班主任。
可能是她對我的話有一些贊同吧,她26歲,我16歲,即使是相隔十歲,但是改變不了的是我們年少的渴望,經此一役我就從一開始的毛毛變成了毛毛與愛情哥。
名字來源我不是很清楚,但就是這麼流傳的,然後我那天對老師的發言也被稱為“自由宣言”,一個很高大上的名字,其實只是我的那自私的內心對於世界的渴望,沒有那麼偉大,只有自私。
不過總有人來詢問我談戀愛怎麼談,比如時寶,比如劉偉,其中劉偉來的最勤快,因為他想談戀愛了,徐斌也一樣,他也想戀愛了。
這種問題來問我做什麼?這不應該去問肖品嗎?他是深諳此道之人,而非我這等門外漢可及。
但是在這些過程中,我也明白了,他們和我一樣,都是行走在同一條道路上的叛逆少年,不同的是我們能走多遠而已。
那她呢?她是否也和我們一樣,都是逆行者?這我不得而知。與子晴的同桌生活也因為這件事開始變得不一般,嗯,至少我們可以說上兩句話,因為她和我一樣,都是逆行者。
有的子晴做同桌後,我的學習也變了,因為有子晴在,我可以直接抄她的作業,而不用自已動腦;上課也不用聽老師提問,再在子晴的提醒下也是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;問的那道題因為也有她在幫我指一下,學習都不用學了,每天上課就和前面的劉偉,餅姐打打牌,課間玩玩電子產品,就是混下去。
漸漸地我開始習慣有子晴的存在,不敢想現在的我離了子晴會怎麼樣,阿拉,真是苦惱。
雖然高一下半學期需要去考,但是那還是夏天的事情啊,現在才秋天,最多才剛剛入冬,離夏天還有近半年的,幹嘛那麼著急?我的活法就是得過且過,有一天算一天,借用一句詩就是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來明日愁”。
與我這樣的活法不同的人,其中代表的便是小何,我有幸看過小何的規劃,上面清晰的寫了每一天,每一節課,每一分鐘要幹什麼,而且看下面的日曆上的勾,可以很輕易的就知道她有好好的完成她的規劃。
與她一比,我就如同垃圾場裡流浪的狗,期望著下一車垃圾到來,可以從中找到幾根骨頭啃,而她是一個從底層一步一步向上爬的人,她要是個男兒,身在古代高低是個六部尚書或者侍郎。
這樣的人,對我來說太過遙遠,遙遠到我只能跪舔她的腳趾,或者將她的手指間的泥垢全部吃掉。
和她相反的是子晴,子晴比小何更加平易近人,張口閉口全是國粹,而且做題目也有錯誤。小何的作業我都不敢去抄,一面的題目一個不錯,我何德何能與她一個班。
哐噹一聲,書本掉在地上,我看向子晴那逐漸和善的表情連忙說道:“對不起,對不起,”然後將地上的書本撿起來,交給子晴的時候子晴一把奪過,掃了我一眼,便繼續的做自已的題目了,我訕笑了兩下,心想這下完蛋了,今天的作業多半是沒得抄了。
我打了個哈欠,又伸了一個懶腰環,睡下覺是外面的天已經黑了,都已經是第二節晚自習了,老師不在講臺上,不知道幹什麼去了,教室裡同學自顧自的嬉笑,做著自已的事情,前排的小何是與眾不同的,當別人都在聊天講話的時候,只有她自顧自的在那裡看著書本,彷彿她是不存在此方世界的生靈,令人遙不可及。
就像小時候想要抓住飛向天空的氣球,只能伸出手去挽回,但是並不能改變什麼。
而就是這樣的小何卻在小時候親過我,該說不愧是時光嗎,抹去了我們曾經一同留下的痕跡,只能留有回憶停留在腦中,一遍又一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