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要我爸媽在動物園賣水果?”

“你家就會賣水果是嗎?賣水果能比賣氣球掙更多錢嗎?”

“賣氣球?那是什麼?”

馮成軒解釋說:“讓你父母做一個兩米乘五米的攤位,上面整齊地貼上幾排小氣球。然後去批發市場買入最便宜的娃娃和玩具槍。十塊錢買五發子彈,打爆五個氣球就能換一個小娃娃,打爆二十個氣球就能換一個大娃娃。”

“哎……這,這,這聽起來有點有趣,如果真的在動物園擺攤位,肯定有很多人會來玩。但是一個小娃娃的進價也得三四塊錢,十塊錢五發子彈全部命中,就能換一個小娃娃,再加上攤位費用,那我家就不會有多少利潤了啊?我還是覺得賣水果更賺錢。”

“誰說十塊錢的子彈能全部命中了?你去批發市場上買質量最差的玩具槍,買質量最好的氣球。到時候有多少發子彈能擊爆一個氣球。”

孫亮眼前一亮,但隨即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:“那如果顧客發現氣球不容易打爆,會不會不再光顧?我家就沒有回頭客了?”

“你還知道回頭客呢?看起來比陳智銘有腦子,但是腦子也不多。”

馮成軒諷刺地說:“這是在說動物園嗎?你以為那裡是個常去的地方嗎?普通老百姓,一年會帶孩子去動物園幾次嗎?哪來的回頭客呀?都是一次性客戶,對付這類客戶,當然是薅多少是多少。你還指望哪個客戶為了能去你家打氣球,先花幾十塊買動物園門票?別擔心,如果我沒估錯,你家這一年能賺個五六萬。”

馮成軒耐心地說:“等你們有了本錢,就可以開水果店了。到那時,不用擔心天氣或被人趕走。但我有一個要求,以後不要再用不公平的手法宰客。如果你們還做這些傷害信譽的事,就當我今天白費心思了。”

孫亮用力點頭:“明白了,馮……馮哥。”

這個“哥”是發自內心的稱呼,不同於以前肖然當狗腿子時為了哄他開心而叫的。

“馮哥,那我就先回去了,我得告訴我爸媽這個好訊息。”

他剛要離開,突然停下來:“馮哥,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。”

馮成軒微笑道:“有什麼事就說吧,別賣關子。現在的我,已經能承受一切。”

孫亮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的自信,他猶豫了一下說:“那個……之前我們和肖然吃飯時,他問我們……問我們是否能弄到藥,我覺得他可能想給蘇瑾下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