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陳智銘吹噓時,馮成軒接到了另一個“送錢來”的電話。

“真的沒有多餘的位置了,非常抱歉。啤酒節現在真的沒有任何空位。再擠下去,你們裝修公司的廣告牌就會被立在公共廁所旁邊。如果你在這種情況下投入資金,卻無法獲得宣傳效果,那會很不划算。好了好了,就這樣吧,如果明年有機會,請提前聯絡我。”

說完,馮成軒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
“裝修公司也找你了?”

馮成軒點了點頭:“當然,海城的裝修公司主要在本地做生意,他們想趁機宣傳,這很正常。”

陳智銘笑著問:“那校花沒給你打電話嗎?她家也是裝修公司的。”

“誰?”

“校花啊。”

“校花……校花叫什麼名字?”

陳智銘不滿地咒罵:“真是的,你怎麼了?校花姓楚啊!”

馮成軒的嘴半張著,過了一會才回過神。

剛才給他打電話的那家裝修公司老闆...也姓楚。

“怎麼了?有什麼想法嗎?“

陳智銘見馮成軒陷入沉思,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“沒事,我...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電話沒有回覆,你在這裡看著吧,我去辦公室打個電話。“

說完,馮成軒返回了辦公室。

他早就忘了蘇瑾的家是裝修公司這一事。

但是在陳智銘的提醒下,馮成軒立刻意識到,剛才打電話給他的那位男子就是蘇瑾的父親楚旭庭。

隨著這一認識,越來越多的記憶湧上心頭。

楚旭庭說他家去年生意不景氣,想請馮成軒在啤酒節留個地方打廣告。

這並非虛言,而是去年他們家生意確實表現平平。

不僅如此,未來的業績也將愈發疲軟,公司面臨倒閉的風險。

蘇瑾出差外出工作,之後不久她就和自己的老闆結婚了。

這一切都與她家的經濟情況相關,對吧?

馮成軒記得蘇瑾因為給她的老闆生了兩個女兒而被遣散。

他們一家回到了老家,之後再也沒有聽說過關於蘇瑾的訊息。

現在回想起,這些事情雖然與他無關,但仍然讓他感到遺憾。

他的重生改變了自己的命運,也影響了周圍許多人的命運。

但是蘇瑾的命運似乎沒有受到蝴蝶效應的影響。

確實,蘇瑾曾經把他當備胎。

但與那些毀了他人生的女人相比,蘇瑾並不那麼可惡。

儘管馮成軒從未原諒過她,也沒有再與她有所交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