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觸,既不會讓人覺得疏離,也不會讓人覺得過分親近,她很喜歡那種感覺。

一個人再怎麼改變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,對於他今天的種種怪異舉動,姜南百思不得其解,她下意識的舔了舔乾涸的嘴唇,“齊也哥,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?”

“怎麼會這樣問?”齊也直起身體倒了杯水遞到她唇邊。

杯子遞過來的瞬間她感覺到了來自喉嚨裡的渴意,稍稍往前探頭薄唇貼在杯壁上,修長的手指微微上抬,姜南喝夠了,側了側頭,繼續剛才的話題。

“你今天好奇怪。”

齊也把水杯放回到桌子上,轉身坐在她面前,身子放鬆地往後靠,右手轉動著左手中指上的對戒。

自從確認了自已的心意後,這枚被擱置的對戒又被他找了出來,戴在手上。

姜南那枚也在他那,小姑娘現在還在上高中,手上帶著鑽戒太過招搖,訂婚宴結束後主動提出都由他來保管。

“哪裡奇怪?”

“哪裡都奇怪。”

“哪裡是哪裡?”

“哪裡就是那裡啊。”

“你在跟我說繞口令?”

姜南摔下來的時候磕到了頭,本來就腦袋殼疼,現在一用腦過度更疼了,“誰要跟你說繞口令,你都給我繞暈了。”

“那我吃點虧,免費給你繞回去?”齊也笑著打趣道。

姜南斜眼睨著他,“我合理懷疑你現在居心不良,但我沒有證據。”

“哥哥一片赤誠向南南,你可別亂冤枉人。”

“誰冤枉你了?”

“你。”

……

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,跟小學生一樣幼稚的要命,話題越跑越遠,姜南說不過他有些惱怒。

恰巧這時病房門被敲響了,陳最帶著陳奕和蘇禾走了進來。

雖然早就得知了姜南的受傷情況不算太嚴重,好好躺在床上休養一段時間就好,但她身體多處骨折需要固定,兩人一看她大半個身體都裹著白繃帶,還是沒忍住哭了。

陳奕紅著眼眶心疼的去摸姜南打著石膏的腿,還不等他碰到,眼前突然伸來一隻手,緊接著他就被無情的甩到了一邊“別亂碰,會加重傷勢。”

陳奕半信半疑,心想摸一下怎麼可能加重傷勢,目光掃到齊也冷峭陰沉的臉不敢造作,訕訕回收手,詢問姜南現在感覺怎麼樣,難不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