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察覺到這一點,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那未免是否也太簡單了。

熊叔叔他是第一個不願意相信的,他始終還是懷疑白兔老師,語氣尖刻地對她說:“所以你就在那看到他死了,你就走了”

白兔老師自然知道他對自己有敵意,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甩了甩自己的頭髮,攤手錶示自己的無辜,語調輕快的說:“對啊,我本來去找他就是想要殺他的,但有人比我先下手為強,那我還留在那裡幹什麼?我就走了”

熊叔叔有點不甘心,繼續追問:“你在現場沒有看到任何痕跡嗎?比如兇手留下來的什麼東西”

白兔老師慢悠悠的搖著頭,“沒有,我沒有關注這些,我就看到甄鼠他躺在那裡,我看了他的鼻息,他已經沒有任何呼吸,那我就認定他已經死了”

最後又補充道:“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,要麼被人殺死,要麼就自己意外死了,反正這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,我就走了”

熊叔叔作勢嗔怪道:“事情就這麼簡單嗎”

白兔老師懶得跟他多說廢話,“就是這麼簡單,你愛信不信”

熊叔叔開始講述下一條線索,“另外我還在你的空間發現了大量的醫學書,什麼針灸推拿醫療人體結構各種亂七八糟的書,但特別重要的一點,你有一個針灸包,而包中的針就和那竹筒裡的針一模一樣!”

白兔老師看著熊叔叔那囂張的樣子,像是掌握了自己什麼重要證據似的,當她看見她房中有針時,她就明白她一定會成為一個失事之眾。

她輕瞥一眼甄鼠,慢條斯理地說:“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針灸,再說這個東西也不是我的,是我老公的,他死了之後這些東西我都給他放了起來,我完全沒有碰過”

“你們說我應該懂一些醫術,我可以告訴你們,我完全不懂,我本來就不是學醫的,我是一位老師”

白兔老師輕飄飄的一句話,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反而令非議她的人略有尷尬。

接下來的熊叔叔簡直就像個小孩似的,非要為自己扳回一城。

熊叔叔:“但你家中既有針,也有人體結構書”

白兔老師:“這能說明什麼”

熊叔叔:“說明你有嫌疑呀”

白兔老師:“別忘了案發現場那個針可是有毒的,你既然找到了我的針,那你有沒有找到毒呢”

熊叔叔一時語塞:“毒……我沒有找到”

白兔老師:“哼”

……

在場上二人一問一答,陳墨都開始有點搖頭晃腦,覺得他們故事好長啊,兩人沒完沒了了。

陳墨大聲的咳嗽了幾聲,還在爭辯的兩人聽到咳嗽聲之後停了下來。

熊叔叔無奈的說:“現在我的線索到這裡就講完了”

陳墨深吸一口氣,終於可以聽點別的了,“好的,謝謝你的分享,下一個剛好是白兔老師”

白兔老師一開口就是十分乾脆,“我搜查的空間是豬哥哥的空間,如果說我房間裡的那些醫學書,讓我嫌疑上升的話,那豬哥哥空間裡的那一排排的醫學書,這足以讓他當一個真兇!”

豬哥哥聽後,誇張地拖長語調兒,“哎呀,說了很多遍了,不能因為我的職業是醫生,就如此懷疑我吧~”

白兔老師通當聽不見,剛才她說那句話,只是發個牢騷而已,並沒有故意說要針對他,但從現場來看,他的嫌疑是真的很大。

白兔老師目光深邃的盯著豬哥哥,一字一句的在他面前說著:“我在他的書桌抽屜裡發現了一本日記,上面他記述了從小到大所發生的事件,但前面的都不重要,重要的只有這一篇”

【233年1月25日,是我們一家從地牢裡出來的第5天,也是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