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你提姚廣孝幹什麼?”
朱樉問道,這個問題就不是朱橚可以問的了,這可是塞王的問題,朱橚是個富貴閒王,這種事他可以聽,但是不能問。
“老二你說,到底是老四起了野心,還是姚廣孝激起了他的野心,那姚廣孝又是為什麼要激起老四的野心呢?”
朱標別看剛開始問的是老四朱棣有沒有野心,可實際上他是認為是姚廣孝激起了朱棣的野心。
“他是為了鑑證自己一生所學的學問,他在見到老四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臣奉白帽著王,什麼叫白帽著王,不就是王上加白麼,說白了他就是在挑動老四造反的,即便不是老四,他見了任何一個塞王都是會這麼說的。這就是個瘋子!”
朱樉押了一口茶說道。
姚廣孝就是為了造反而造反,他的目的只有一個,驗證自己的能力,檢視自己智謀的水平。說白了,就是以造反行為來讓別人知道他的水平。
姚廣孝知道一旦造反,無論成敗都是千載罵名。他不在乎。在他這樣的人看來,名聲不過是身外之物。他要的是過程。失敗他也接受。成功了也就說明他的能力,至於成果不是他需要的。
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,他有理想(造反),有抱負(幫人造反),又有能力有心計有手段,能讓他達成自己的目的。而且還有一顆堅韌不拔的心和無比堅定的意志力,讓他可以百折不撓,這才是個最可怕的人物。
視天下為棋盤,肆意的落子,天下為盤,萬民為子,天下盡在掌握。視江山為畫布,放肆的揮灑筆墨,江山為畫,落筆無悔,描繪出萬里血飄。
這種人不是為了留名成聖,而是為了告訴世界一聲,我來了,我見到了,我留下了痕跡,這歷史有我一個席位了。
“我想收了他,讓他為我所用。”
“大哥,他可是老四造反時候的大謀主呀,你也能容得下他?”
朱棡看著自信的朱標問道:“還有你確信他會過來跟著你麼?”
“他會的,我需要他的能力,我這裡也有讓他施展才能的地方和機會,至於他是老四造反的謀主?呵呵!我在位一天,這天下諸王就沒有人敢反,即便是我今日撤藩了,你們誰人敢說個不字。”
朱標笑著問著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