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麼?”

“龔處長,我們已經去換了好多次的位置了,現在可以這麼說,我們的手藝已經比國內的其他同行高出一個級別了,我們現在是每天都去換一遍位置,現在監控安得位置,已經是越來越隱秘了,但是不管我們怎麼安裝,她們都會在我們離開之後一個小時內,把我們安裝的監控找出來,在上面貼上一張紙,寫著這的地方不隱秘,下次換的地方,還把我們為什麼會被發現都寫了出來,她們現在就是在對我們進行對人室內監視的教學。”

那人拿出了一厚摞的紙條遞給了龔漢章。“我們現在每天早上八點安裝監控,九點撤出,她們準時在十點把我們的監控找出來,我們在下午三點再去進行回收,你還要我們怎麼辦,我們現在的臉都快丟盡了。”

那人拍打著自己的臉說道:“如果不是你下令死命令,不許我們動武的話,我早就帶著行動組去把他們都給抓回來了。”

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心有慼慼的表情,這事辦的實在是太丟臉了。

想他們也是國內圈子裡的頂級人才了,即便是放到國際上也是能拿得出手報得出腕兒的,結果呢一個簡簡單單的調查監視的任務被人反覆打臉。

這臉都被抽成豬頭了。

查身份一點漏洞都沒有,不要說什麼紙質檔案檔案沒有這種話,要知道很多地方的人口管理並不全面的,不然你以為每一次的人口普查怎麼會冒出那麼多的人。

而且正常情況下也沒有什麼人,會隨便的去查某一個人的身份檔案的,現在又開始推行了無紙化辦公,電腦檔案裡有的話,很多時候就會說一句,檔案無錯,紙質檔案保管不慎丟失了、損毀了、汙損了,這一類的藉口再從電腦把檔案上列印下來,在補上一份紙質檔案就沒事了。

要是有人問起來,他們還會說有的是人一輩子都沒有什麼檔案的,甚至連身份都沒有,這種事在農村很正常的,連問都沒法問。

身份證他們就是用了這個藉口給了自己解釋的,但是他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那些被監視的人員,教他們怎麼監視。

監視器應該按在哪,竊聽器應該放在哪,這些都一一的被人點出來不說,還要用老師的口吻教訓他們,在點出他們的錯誤。

這活要不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他們早就不想幹了。

第一天,大家都在憤怒,就沒見過這樣的被監視物件。

第二天,大家還是憤怒,你們居然敢挑釁我們。

第三天,麻木,還是被發現,無所謂了,已經不生氣了,事不過三麼。

第四天,我們這佈置的確實是有錯,我們好像進步了不少。

第五天,這些技巧教的真好,真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