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揮使蔣瓛,他和第二任的毛驤一樣太猖狂了,不像是第一任的指揮使,那一位才是真正的高人呀,我查了他十幾年,卻一點訊息都沒有,知道麼,胡惟庸是這個人辦的,但是砍頭的人卻是毛驤。”
朱標說起錦衣衛的前後倆任指揮使語氣和神情都有些不屑。
“毛驤明史上出現的第一任錦衣衛指揮使,我們一直都認為這是第一任,沒想到還有一個在他前頭的,不過也對,在毛驤之前錦衣衛也是神神秘秘的,直到毛驤出手辦掉胡惟庸,錦衣衛才正式的出現在朝堂上之前只是以大漢親軍的身份出現的。”
議會里一個研究明史的大佬說道。
“還真是有趣,這裡是可以直面歷史的,難怪這倆年大宋的電視劇拍的那麼好了。”
“談這些有什麼用,那邊和我們又不是一個世界,知道這些對我們也是沒有什麼幫助的。”
“就不能讓他問問別的嗎?”
議會大廳裡新加入的人都在那議論紛紛,覺得卓群問的這些東西都沒什麼用。
“閉嘴,卓群做什麼是不容你們置喙的,我們就是在對他進行心理側寫,進行評估,看看他是否可以和我們合作。”
馮春國看著說話的那些人一眼,冷冷的說道。
他真是很煩這些新來的“年輕人”,一點都不沉穩,明明之前都是很木訥的實幹派,怎麼一年輕就這麼喜歡說話呢?,真是煩死了。
“這麼說你不喜歡現在的錦衣衛?”
“是的,不喜歡,他們不該出現在明面上,明面上的錦衣衛有大漢親軍,和邊疆各地的衛所就足夠了,其他的人身份是不應該漏出來的。”
“所以,你就上書要求停了錦衣衛,是麼?”
“對,錦衣衛漏了行跡,那就不能再用了,需要換一個新的名字,新的指揮使,重新把自己埋起來,明面上的錦衣衛用來安放勳貴大臣的子孫就行了,暗地裡的錦衣衛才是最重要的監察百官,獲取軍情,這些才是他們該乾的,拷掠百官這種事皇帝的親軍是不能做的,太損傷皇帝的顏面了,而且這些人的手腳還不乾淨,拷掠百官的人拿,的錢太多了。”
朱標嘆了氣,說實話他是不想去對皇帝的親軍下手的,但是連續的倆任指揮使,都是瘋狗,太損傷顏面了,皇帝的親軍怎麼能這樣呢。
真是給皇帝丟人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