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而不是德教!”

朱標說完話就靠在了床上,喘著粗氣。

“李善長?他好像學的是法家吧?”

“是呀,李師是法家,而且是自學出來的法家,他從小就教我漢書,學習漢家皇帝的東西,到我成了太子後,又助我組建了東宮六率,最後他看出來了我父親不喜歡宰相,就推薦了胡惟庸做宰相,他在回老家之前說過,胡惟庸是個貪婪的小人,結黨營私、收受賄賂、賣官鬻爵什麼壞事都會做的,但是隻要拿住證,抓他的時候三五小吏就夠了。

他網路的那些黨羽也沒有什麼大用,都是些貪婪的小人,拿到證據依法辦了就是,該殺殺,該流放流放,都是很好辦的,軍隊又不可能聽他的命令。

他知道自己推薦了胡惟庸是必死的,只求我能保住他的孫兒就行了,我答應了,也做到了,李芳,官至中衛指揮。李茂,官至旗手衛鎮撫,都是皇帝身邊的親隨,本來我準備再給他們復爵的,沒想到我卻不行了

可狠的是毛驤那個蠢貨,居然拿胡惟庸這件事來為錦衣衛立威,他是立威了父皇的名聲也敗壞了,真是死不足惜,還有那蔣瓛,不管幹什麼事都向胡惟庸這個案子裡裝,所行之事都不是人臣應有之行,居然還想構陷與我,挑撥天家父子親情,真是膽大包天。”

朱標憤恨的說道。

“所以你就上書要廢除錦衣衛?”

卓群瞄了眼門外問道。

“對,錦衣衛就是塊擦手用的毛巾,一定是要乾淨的,不能有一絲的汙穢就像是漢代的那些廷尉一樣,立身要正,可是他們各個貪腐成性,拷掠百官,要是他們拷掠的錢財是進了內庫,我也不會說什麼,最多就是清洗北鎮撫司衙門,給人一個交代而已,就像漢朝處置廷尉一樣。

可是他們拷掠來的錢財都被自己吃下了,還落了一個樹矮房新畫不古,此人必是北鎮撫的話由,這可不是張湯、義縱這種能威懾天下不法的酷吏,而是王溫舒、來俊臣這種敗壞皇帝聲望,執法犯法的混賬。

我想要的是法家的酷吏,可不是這種喂不飽的蠢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