勞斯萊斯幻影就停在大門外,後車門被保鏢拉開,矜貴優雅的男人從車內下來,臉色從未有過的肅穆暗沉。
沈清梔垂眸立在門邊,手裡的粉紅行李箱被保鏢拿走,而人則被男人扛了起來。
“啊!”
沈清梔驚恐地喊出聲,驚嚇之餘,卻不敢喊救命,因為沒有人會來救她。
她被扛上二樓,眼前天旋地轉,閉上眼,做好被扔下來的準備。
而男人確實想將她扔到床上,再狠狠壓上去。
可看到背後是堅硬的竹床,只能輕放她。
霍霆燁居高臨下,掐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頭看著他。
他怒火灼心,眼神陰鷙,低沉音質,冰冷滲骨,“就那麼不想要我的孩子?”
英俊男人冰冷的眼神烙進她的眸子。
他認定她去流產!
沈清梔心頭苦笑,被勒令建檔孕檢之後,對他用了防狼藥膏又控訴他的強取豪奪,可不就是對他討厭至極嘛。
他沒預料錯,她就是去流掉孩子。
沈清梔長睫輕顫,眼底升起薄霧,目光有了一點點犀利,看著這個近三年前闖入自己世界的男人,乾涸的唇微啟,“不是,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您相處,想清靜一下才離開的。”
她不想放棄!
即使只剩下三個月時間,只要沈南山努力的話,或許能夠找到和白藍匹配的新心臟。
在此之前,她必須保住孩子,和霍太太的位子。
室內安靜了一刻,綿長的呼吸聲在耳畔起伏。
沈清梔下巴被他越捏越痛,眼底蓄滿淚水,卻倔強得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。
霍霆燁盯著她片刻,放開她的下巴,轉而捉住她兩隻細軟的雙手桎梏在頭頂,將她放倒。
冰涼的竹床,熨過她暴露的肌膚,惹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您要幹什麼?”沈清梔想起在雲森假日酒店,霍霆燁檢查她身體的事,慌張地掙扎起來。
霍霆燁翻身壓在她身上,雙膝抵開她的雙腿到一個無法忍受的高度,大手下探。
黏膩感!
他收回手,肉色上面是黏稠的血跡。
霍霆燁落在沈清梔身上的眸光再無半點溫度,黑眸翻滾嗜殺之色,大手順著腰際線,撕開她的裙子。
“騙我?”
一而再的離家出走,早就惹怒這個男人。
欺騙他,更是無法容忍。
沈清梔雪白的肌膚,完全暴露在空氣中。
晨起,微涼,又躺在冰冷的竹床上,面前又是冷若冰霜的男人。
沈清梔抑制不住地打顫,聲音也在發抖,“沒有,我沒有……我們可以去醫院檢查,我真的沒有流掉孩子。”
霍霆燁終於大發慈悲發出一點聲音,氣呵出來的冷意,噴發在她的小臉上,“那這是什麼?嗯?”
他冰涼指尖還留有血腥味。
沈清梔看著它,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解釋,腦海嗡嗡響。
霍霆燁認定她撒謊,冰涼的大手桎梏她的小臉,微微施力。
她粉唇微啟,他便覆上去。
霍霆燁不是在吻她,是在吸吮、啃咬,罰她。
血腥味頓時瀰漫開來。
胸腔的氧氣被吸吮殆盡。
窒息感席捲全身。
死亡的恐懼,令她害怕地掙扎。
她越掙扎,他壓得越緊,吮得她的舌尖越痛。
她突然得以喘息,急喘,虛脫癱在床上,啜泣得發出嗚咽聲。
霍霆燁沒有停下,順著下頜線往下,撕咬她每一處雪白肌膚,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解他的怒火。
可怒火混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