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出來做事,再說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心血來開玩笑!合作的企業在y市可都是響噹噹的.”

可不就是響噹噹的麼,中天、大興……這些基本都是和賀氏定遠處在同一條線上的企業,雖然位置相對靠後一點,可是實力絕對不比賀氏和定遠差到哪裡去,能跟他們合作,自然也是一本萬利的事。

賀文策又不是傻子,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做賠本的生意!“你自己清楚那當然是再好不過,我也就放心了!”

鄧琪吐了口氣,頓了頓,又接著問他:“對了,賀氏現在怎麼樣?最近好像有訊息在傳賀氏出了點麻煩,是怎麼回事?”

說到賀氏的麻煩,賀文策勾了勾唇角,道:“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.”
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
鄧琪追問。

賀文策看了看她,這才說了起來:“還記得去年誠水的那塊地嗎?”

“嗯!”

鄧琪低應,又問:“有問題?”

“具體我不太清楚。

不過你想想,從投標成功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還遲遲沒有動工,要是沒有問題,你說有人信嗎?”

鄧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
按賀氏的行事作風,一年多時間連最初的動工動作都沒有,的確太不正常,更何況是誠水那塊地,市政府本來就抓得緊,也是不可能會讓賀氏拖那麼長時間的。

“那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?”

鄧琪問。

賀文策搖搖頭,回答:“這個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。

不過最近賀氏的資金鍊好像出了些紕漏,有好幾個專案把資金給套牢了,其中就包括誠水那塊地,加上公司財務上也有問題,所以賀氏現在狀況不怎麼樂觀.”

有時候一個專案出了問題就有可能讓公司遭受滅頂之災,更別說同一時是好幾個專案一起出現狀況,尤其是還有像誠水那塊地這種和市政府有關的大專案,這對賀氏的危脅可想而知。

“那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?”

“只有一個!”

賀文策勾勾唇角,笑道:“那就是破產!”

“也就是賀氏不復存在?”

“當然!”

賀文策回答。

怎麼可能還會存在?之所以和大興中天這些企業合作,其實其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伺機聯合向賀氏施壓,然後以最低的價值接手賀氏手頭上的專案。

當然,聯手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幾個企業自己本身就有專案在開展,還有在國外拓展市場的計劃,所以沒有人能一口氣吃下賀氏這塊肥肉,所以只能是聯合起來。

就連這樣,他們也需要付出極大的財力。

而賀氏的狀況如果繼續這樣持續低迷下去,股票自然也會受到重創從而大跌,到時候再進行吞購以及一系列的動作,賀氏便會逐漸走向消亡。

雖然這個消亡的過程或許會緩慢也需要一些時間,但如果趁著這個時候對賀氏進行打壓,結局不過只是一個時間問題。

就像賀文策所說的那樣,賀氏現在的確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。

因此,賀文淵也變得更加地忙碌起來。

每天早上從家裡離開後,他常常一忙就到晚上十點多鐘才回家,而白天一整天,路兮琳都見不到他的人。

他上午下午地都忙著開會,即便沒有會議的時候,他也會和幾名公司的元老對公司目前的狀況進行分析商議對策。

而為免路兮琳擔心,他什麼都沒有說,且就算他說了,路兮琳也幫不上任何忙,最後只能是讓她更擔心自己,自己也更放心不下她而已。

當然,這樣的他和路兮琳也越來越少時間相處,除了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