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纖纖現在對自己充滿信心。

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在考核賽上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績。

一來是因為她的實力本來就很高。

二來還有劉綵衣提供的答案。

這已經是勝券在握的事情。

劉綵衣笑著道:“當然是真的。”她跟滕新關係不錯,加上她在文學界也沒什麼熟人,所以不過幾句話,滕新就跟她交了底。

今年的考核賽試題雖然很難,但他們早有準備,根本就不用擔心。

“綵衣姐,謝謝你。”馮纖纖邀請劉綵衣進屋坐。

劉綵衣道:“不客氣。”她幫馮纖纖完全是出於正義的立場上,因為她看不慣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,文學界也不是光靠臉就能進去。

而葉灼,除了那張臉之外,根本就是一無是處。

文學界可不是娛樂圈。

在文學界,長得好看的叫花瓶,叫草包。

只有有真材實料的才能叫才女。

就葉灼那樣的,估計把答案遞到她手上去,她都不知道怎麼抄。

她根本沒法和馮纖纖比。

雖然劉綵衣將試題透露給馮纖纖了,可劉綵衣卻並不覺得她是在幫馮纖纖作弊。

沒有實力的人,就算把試題全部都跟她說了,她都不一定會做。

進了屋,馮纖纖給劉綵衣倒茶。

......

另一邊。

雅居茶館。

俞大師盤腿坐在榻上,面前的矮几上放著茶具,坐在他對面的年輕男人身穿盤口長衫,薄唇緊抿,十指不斷地穿梭在瓷白色的茶具間。

嫋嫋升起的茶煙模糊了他的容顏,矮几的旁邊放著一串鮮紅色的佛珠。

須臾,他將清澈的茶水倒進茶杯裡,“師傅,請。”

俞大師端起一杯茶,“入口苦而回甘,甘而不膩,好茶!”

對面的年輕男人也端起一杯茶,前嘗一口。

茶煙散去,男人那精美絕倫的容顏也顯現在空氣之中。

面板很白,是那種久不見太陽的白,眼尾上方生了一顆紅痣,帶著三分病態,還有七分是凌冽和桀驁。

清貴間攜帶著肅冷,身上籠著一層雪光。

讓人有些望而生畏。

這便是岑少卿。

俞大師接著道:“給你說一件事。”

“您說。”岑少卿拿起佛珠。

俞大師看了岑少卿一眼,“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信起了佛?”不光信佛,還吃素......初遇岑少卿的時候,俞大師還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好苗子,事實證明,岑少卿也沒讓他失望,這人對的文學上的造詣,幾乎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
誰料。

半道上,岑少卿突然看破紅塵,說要出家當和尚......

最後在岑老太太的干涉下,岑少卿雖然沒有出家,但是,卻過起了和尚的生活。

吃齋唸佛,去寺廟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。

岑少卿喝了口茶,沒說話。

他本就不是那種話多的人,所以,俞大師也沒覺得奇怪,接著道:“最近我給你找了個小師妹。”

“您收徒弟了?”岑少卿挑眉。

俞大師點點頭,眉眼間有些興奮,“是的,我跟你說,你那個小師妹,天資聰穎,風姿綽約,簡直就是文學界未來的希望!還寫得一手好字!除了你之外,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苗子!”

俞大師對葉灼非常滿意。

很滿意。

雖然身邊人都對他的選擇表示質疑,但他相信,葉灼肯定會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。

這次的考核賽,也是葉灼的成名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