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雄大馬金刀的坐在一間茶室裡,看著面前的幾個人,馮部長,侯部長,王國輝,周朝先,老金,這幾個黑金行動的主要人員。

這幾個人侯部長和老金坐在了一起,馮部長單獨坐著,周朝先和方國輝坐在了一起,這些人也都是大馬金刀的坐著,手裡都拿著一杯茶,誰都是一副看著其他人心中不爽的樣子。

蘇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放到自己的鼻子前面聞了聞茶水的味道,然後抿了一口,點了點頭,是杯好茶,接著就把茶水倒掉了。

“這麼說,你們失敗了。”

蘇雄看著猶自生氣的五人說道:“你們誰踏馬的能給我一個解釋!”

蘇雄真的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失敗。

“都是踏馬的姓馮的出手慢了,說話的時候,果決異常,一到動手就是瞻前顧後!讓我們的大好局勢,就這麼的沒了!我早說過這種事要麼不做,要麼做絕,結果呢,這一個多月間,他姓馮的好幾次機會都沒有出手,讓我們一次次的坐失良機,到了現在,我們的人都出問題了,副老闆老贊叛了,和吹燈拔蠟站到一起了,我們的人被拉走了一半,馹你量。”

老金直接的指著馮部長的鼻子在那裡罵著,他是被拉進來,本來向著有一個司法方面的局長位置已經很不錯了,而且自己這邊不管是人還是錢都是不缺的,而且軍隊也是中立的,怎麼看只要出了手就不會輸的。

結果呢他們現在連手都沒有出過,就因為自己這邊選中的出頭人是個廢的,坐上了主位,他就連路都不會走了。

這讓所有人感到心寒,真的是個廢物。

“我是為了穩重,再說了,那段時間朝先還沒有上位,我們是不能出手的。”

馮部長擦了擦汗,又委屈的說道:“誰能知道在我們這邊努力的做準備的時候,國際上會出現這麼大的一件事,讓吹燈拔蠟拿到了軍隊的最高指揮權,這種情況下,我們怎麼可能動手,你們又不是不知道,吹燈拔蠟已經做好了我們只要一動,那就物理處理我們的準備了,你們說這我該怎麼動,老侯,你還沒有暴露,你說說我做的對不對。”

說完話馮部長就看向了侯部長。

侯部長在馮部長說話的時候,就在磕著瓜子,等到他問自己的時候,還在慢條斯理的剝著花生,又慢慢的放進了嘴裡,細細的嚼了起來。

咔嘣咔嘣的聲音,在場的人都能聽得見。

等到吃完了花生,侯部長又拿起來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,在馮部長都等不及的時候,他終於說話了,“馮部長,馮娘娘,你要我i說什麼,說你在這段時間怎麼去對軍隊的人出手的麼。”

說完這話,侯部長就直接的把杯子給摔碎了。

“馮娘娘,你踏馬的是不是吃X屎長大的,你的腦子m裡都是屎麼,你是怎麼想的,我們和軍方是一夥的,你居然對軍隊出手,是不是覺得自己真的是罪惡剋星了,你踏馬的還都只對自己人下手,我們前腳拉攏的人,你後腳就給辦了,你踏馬的是不是嫌棄我們這些人死得不夠慘不夠快?讓我們體驗一下飛的感覺,普你娘母!”

侯部長喘著粗氣,拉鬆了自己的領帶。

他是真的氣的不行,他和老金一樣都是被逼進來的,要知道他在之前可是吹燈拔蠟的親信,什麼事情都是他先稽核一下,再去告訴上面,讓吹燈拔蠟檢視,而且這個位置算是下一任的接班人的備選了。

可是他不叛不行,誰讓他知道了吹燈拔蠟的秘密日記了,雖然他很想說,這年頭正經人誰寫日記呀,可是看了就是看了不管多少,這才是最讓侯部長髮飆的事,他根本就沒有看完,卻成了自己老闆的死敵。

這就讓侯部長不能不幫了,要不然會死的,所以他不只是幫了忙,還成了這個團體的骨幹。